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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十的拳头对上这张似笑非笑的脸，身上一股刚完事的味道，闻起来反胃，“你不是说，我才能去你家吗。”

对上的是门开半边的男人，抽着烟带着不屑的眼神打量少年的莫十，很知趣的插了一句嘴，“既哥，解决完我们继续。”

莫十的眼神像在说着你解释啊，你给我解释我就相信你。楚楚可怜的样子已经不是乔既当时的口味，吊儿郎当的回看着，发笑，“我可没说过我家，只让你进啊。”看着莫十越来越紧的拳头，甚至犯贱的往前凑了凑，“你想打我吗，打啊。不听话我今晚就不找你了。”

最后的“乖”彻底崩塌莫十的防线，松开了拳头。

“那你记得今晚一定要找我。”莫十咬了咬牙先低下头，乔既满意笑了笑，顺便给了他一个廉价的摸头。

而后，莫十发现头发黏在一起，摸到了一手的黏液。真想，吐了。

那晚，莫十是喝酒度过的。乔既最爱酒，这次也没有过来与他共度夜晚醉情。

后来，莫十再也未碰过酒。

白予拿起一杯酒仰头漏了一嘴流入身体里，呛得咳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我也不在意。”

白予滴酒不沾的，每一次都嘴碰杯装个样子，却不知如此的辣喉咙。冰冷中的痛快一点也不舒服。

“够了。”莫十低吼，抢过易拉罐，猛力一拉，一个弧度的酒泼洒在两人手上。

“你能不能别管我。”白予撒开他的手，“你把你自己隐藏这么久，躲在一个小缝隙里，去偷窥外面的世界。向往却又退缩。”

这道光就是白予给他看到的一点点希望，而此刻刺眼的让莫十不敢睁开眼。

“原谅我所有的过错。”莫十整个人趴到身上，开始呜咽的闷哼落泪，委屈痛悔在瞬间爆炸。

一下，一下，又一下。

连断有序的抽泣声，随着呼吸起伏，这是在白予面前第一次哭，得来的是白予的手，慢慢安慰，拍着后背，一点点的往下抚摸，像母亲对孩子一样，轻轻的动作。

白予在他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荡起灯光一晃的距离，“那我们再次相爱吧。”

填满亲密的缝隙

在越来越深水中的窒息感，在一串泡沫包围中往下沉溺的虚无感，在温柔湿吻里旋转拥抱的紧密感。水中央盛开巨大的白雪莲花举托起两人，在每一片落下浮在水面上的花瓣被月光吸收成更迷人的月亮。

星星落点，撒下海洋里。成了片片的钻石闪闪发光。

海浪打起来的弧度，在两人头顶停住，定型成一片爱情的风景油画。夜晚的消磨中，带着一点酒气的红彤脸蛋，白予抓紧莫十的衣领，到处乱抓，后仰的姿势快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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