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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笪歌不禁笑出声来, “可是,我还是觉得奇拉比先生很伟大!”
之后笪歌就向奇拉比和牛鬼道声晚安, 说完之后, 面色略有迟疑, 她的手抓着被子的一角又揪成一团,松开又揪紧, “我爱罗他,他怎么样了?”磕磕绊绊地说出这一句后,她也没有因为说出来而松一口气。
“有在好好吃饭听故事yo!”奇拉比说道。
那就好,除此之外,她也不知道该问什么了。不过听故事是?
“要跟他通话吗?”这句顺着说下来的话让笪歌措手不及, 一时的心慌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但是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 既然自己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那就不面对。在现在得空的时间里, 她会好好的想想自己该是一个什么态度。她也不会太为了照顾到别人的心情而强迫自己去怎么样。
在她的观念里,这样勉强的关怀是虚假的,无论对他还是她都是伤害。她自问自己在那次事之后做不到跟以前那样把他当作普通的孩子给予关爱一样,那么趁着他还没有依赖她时, 他们需要保持距离。
她对他谈不上有很深刻的感情,毕竟他们相处才一天,只是那时候她想真诚以待,尽她可能地关心他。所以她后来的伤心也只是一瞬间的,冷静下来想,自己在对待他人时还是应该更慎重一些。
就在她准备说些拒绝的托辞时, 奇拉比到是连忙把电话给挂了。
给她感觉他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呢?也许是工作上的事吧。
她发了一个短信给奇拉比,大意是她过几天去找酷拉皮卡告知他解决办法,然后等奇拉比有空后再商量一个月后伪装进攻的计划。不知道他方不方便透露一些关于他自己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她按一下开机键就是弹出来的一条短信,显示是凌晨五点多,奇拉比发送来的很简短的一句话:突然挂电话抱歉,关于我保密一切。
几天之后,通过系统联系,她遵循着小地图的指引找到了窟卢塔族居住地与其界外的分界线,她藏身于森林之中,边查看小地图边等待酷拉皮卡。
窟卢塔族的人无事是不会外出的,更别说现在被下了心理暗示的他们。外出也是无可奈何的购置生活所需,所以他们约好在边界线周围谈事情,酷拉皮卡就还在窟卢塔族居住地里,而笪歌的小地图能显示出来的地方,只要他出现,她都能开组队喇叭。
笪歌问他有没有安排好能供他们藏身隐居的地方,如果没有,他们能提供这样的地方,因为那一次回去后她就跟同伴商量了一些事宜,包括转移幻影旅团视线的方法他们来想来办,其余的就是他怎么鼓动他的族人们,让他们坚定换居住地的决心。
酷拉皮卡表示他还有一块“预言碑”就要做完了,上面会写到陌生人的出现和随即招致的灭族之灾,但是不会写完整,“变数”就成了笪歌或她同伴赶来的救援,说他们和幻影旅团是敌对的关系,这其间的操作空间随笪歌他们自由发挥。
笪歌提议到,不如由他们在“救”他族人的同时,提一句可供他们居住的地方,然后护送他们搬过去。
“不行,那样太巧合了,一定是他们自己有了这样的决心,不是被人串掇的,这样一切都是顺理成章,日后他们才不会怀疑。”酷拉皮卡说道。
笪歌说她有好地方,可供他来选择适合窟卢塔族的人搬过去居住的小岛。她就把奇拉比传过来关于几个小岛的资料一个个念过去,最终酷拉皮卡选定了一个小岛,笪歌就说,这个小岛他们来想办法。
“直到现在,我还有不真切的感觉......”组队喇叭里传来的声音有股说不出来的惆怅和低落,“一直在想这是真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切都像是梦一样。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实在没有信心和把握能把族人们都救下,从知道这件事开始,一直有股淡淡的绝望围绕着我,每天都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因此事做的噩梦会变成现实而提心吊胆着。”
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这些事,无法与人诉说也无人与他筹谋,每天都背负着要把全族人救下的精神压力与一想到会被灭族而沾染上的绝望。
她遇到的少年少女们真的一个比一个惨。年纪轻轻背负的承受的压力远超绝大多数人,可他们没有办法,或许是生活,或许谁人口中的命运,在推着他们走,他们不得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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