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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等到同伴前来, 炼狱杏寿郎一直在跟猗窝座虚与委蛇。对方好像一直想要劝服他,因此他回绝的话也没说的太死, 让对面以为可能有机会。
对手是两个上弦月, 不仅如此, 他还要保护火车上所有的人,两个人难免会力不从心。
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早被笪歌给支开去守住普通人去了。这里的局面一触即发, 真打起来笪歌他们还得分神护着他们两个,何况普通人那里需要人守住才行。
再者,这几只鬼内部好似有能让它们争辩的事,这又为了他同伴的赶来拖延了时间。
猗窝座根本没想到炼狱杏寿郎已经找了增援,它来到这火车上时感觉出的气息只有两个人给它的感觉不一样, 这火车上除了他就是她, 他们是很强的人类外,他再没感觉到其他让它感到兴奋的气息了。它很确信炼狱杏寿郎没有察觉到它, 而面前的这个少女也是前一步跟他通消息,它后一步就赶上来了,所以他们在它眼皮子底下没有别的小动作,那只能是一早就找了人过来。
感觉到有两股很强烈的气息向这边赶来, 它也没有被算计或者是自己被耍弄了的感觉而气急败坏,依旧气定神闲地问炼狱杏寿郎他要不要变成鬼。
此时,炼狱杏寿郎也很认真地看向猗窝座,他一字一句道:“如果不是为了守护其他更弱小的人,为了保护他们,强大于我而言是没有意义的。人很脆弱, 但是这脆弱当中能滋生出强大的内心,能拥有顽强的意志力。人类的一生虽然很短暂,但是在这短暂的一生,我是有意义的活着,我的存在不是靠伤害别人活下去,这就足够了。”
“很遗憾,我与你的观念不同,所以我绝对不会变成鬼。”他掷地有声道。
“那你们就去死吧。”猗窝座笑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笪歌总觉得它说的“你们”中不包括她。
“与其看你们年老力衰,身体大不如前,在武道上不进反退,不如死在我的手上。”它渐渐褪了笑容,面目有些狰狞,“啊啊啊只要是这么一想,杏寿郎你还是去死吧!”
猗窝座摆出攻击架势,像是笪歌以前看过的武打片的那种动作,同时她听到有什么细碎但是足够清晰的声音,是玻璃碎开的声音,自猗窝座脚向前一踏,它脚下展开一片向四处伸展的十二角雪花,它称之为“术式展开”。
雪花好像要蔓延到他们脚下了,本能地笪歌就在往后退,在她双脚离地向后跳跃身体微微凌空时,一条缎带向她袭击而来,笪歌打了一个响指弹开了这个攻击再平稳落地,等她脚刚挨着地,八条发出像是兵器擦碰声的缎带不仅是向她还有炼狱杏寿郎冲来!
这八条缎带犹如一张没有死角的不断转动但是向着他们砸过来的大网,笪歌打了一个响指控制住堕姬,那张网就没有砸下来,不过只能控制住它短短的五秒,有妓夫太郎在堕姬身侧,这五秒内她还不能近堕姬的身打出物理伤害。这时猗窝座冲过来,如它所说,它的目标只是炼狱杏寿郎,它用着肉眼完全分辨不出的速度冲到炼狱杏寿郎的跟前,朝他使出一记破坏杀·乱式,发出攻势很猛烈的击打,笪歌就他身边不远处,不过这招着实有点范围,她心下担心炼狱杏寿郎的同时就被猗窝座的拳风刮倒了,卫衣的衣袖直接划开一道蔓延到肩膀的口子,手臂渗出血来,不过她也没能分过多的心神给他,因为数量极多且带有剧毒像是溅了血的弯月又像薄刃的攻击朝她过来。
这血刃还能按照妓夫太郎的意志改变攻击轨迹,不击中目标,好像就不会消失。
笪歌连忙几个跳跃不断转换方向,避开炼狱杏寿郎,速度极快地双手结印在血刃下一次转向攻击后,她没有闪躲,在血刃悉数砍在她身上时,一阵烟雾散去,只是一截被砍得散成无数块的木头。八条缎带又朝笪歌所站在的位置砸过去,就在妓夫太郎配合自己妹妹的攻击要再施展血鬼术的时候,被猗窝座一句话给止了攻势。
“看你们下狠手的模样,感觉不像是抓她回去吧?”它调笑道。
“劳你费心了。跟一个柱磨蹭到现在,也不太像是猗窝座阁下的作风。”妓夫太郎说道。
猗窝座笑了笑,它是不杀不吃女人,可是这不意味着它会阻挠别的鬼做什么。如果它有空或者心情好可能会阻挠童磨,给童磨添堵也不错,不过这个女人一定会阻止它杀杏寿郎,它还不至于到提醒那个女人让她不要犯傻赶快走。只是目前它没有攻击她的打算,她不弱,若是能支撑到她的同伴来救她也算她有本事。
它刚刚的攻击被炼狱杏寿郎的“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腾”给打断了。他自下而上划出一道炽烈的火焰般的弧形斩击,抵挡住了它的攻击。可它的破坏杀·乱式被斩断后的余波仍具有破坏力,又被他持续不断地快速挥舞着刀给斩散了余波。
它很欣赏炼狱杏寿郎,越欣赏就越感到惋惜,越惋惜就越想杀死他。
他一定要死在自己的手上。
猗窝座的杀意愈来愈浓,它下一次的攻击将更加的猛烈。
“破坏杀·空式!”
“血鬼术·飞血镰!”
“血鬼术·八重带斩!”
猗窝座用拳头向虚空中打出六连击,好像只听得到激荡的空气竟然也能发出被拍打后的声音,但是完全看不到他是怎么攻击的,他明明被炼狱杏寿郎防住了攻击,又被他一个招式给逼退离他有一段距离,但是这次的这个攻击就是像远程攻击一样,在察觉到周围空气的涌动后,炼狱杏寿郎连忙挥动刀使出一记“炎之呼吸·四之型,盛炎之涡卷”。这是以自身为中心挥出涡旋状的火炎斩击,可以化解敌方广范围的进攻。
这时候堕姬的血鬼术配合妓夫太郎的血鬼术同时攻击向笪歌,笪歌为了躲闪和防守,准备再次远离炼狱杏寿郎,又猛地反应过来,她感到不对劲,这两只鬼好像就是为了逼她远离炼狱杏寿郎一样,她就在原地再使出一个影分|身准备随时替自己或者炼狱杏寿郎挡下致命一击。
果不其然,妓夫太郎只是虚晃一招,趁着自己的妹妹攻击笪歌时,它使出的飞血镰一部分朝笪歌攻击过去,一部分朝炼狱杏寿郎攻击过去,而炼狱杏寿郎老才把猗窝座的攻击给防住了,又来了一个带着剧毒且必须打中目标才会消失的飞血镰,一时间又得使出一个招式来进行防御,不过他的招式都是攻击型的,他只能以攻为守,这个飞血镰也有些麻烦啊。
笪歌的影分|身就替他承受下来攻击。
“谁让你多事的?!”猗窝座很不爽道,甚至朝妓夫太郎使出了一记“破坏杀·脚式·冠先割”。顾名思义,它自下而上向妓夫太郎猛地扬起一脚,瞄准它的头部进行强力踢击。
妓夫太郎用它那外形犹如骨头,颜色犹如鲜血的镰刀防守,它的镰刀直接被踢飞。
这下子它也很不爽了。
它本来就是被伤害就会以牙还牙,有着看着美好的人事物就嫉妒得想要毁灭的扭曲性格,更别说变成鬼后变本加厉。它只是成为了那位大人的下属,它也是上弦月,是跟猗窝座平起平坐的上弦月,如果它没用镰刀防住,被踢飞的就是它的头了!它怎么敢这样子对它?!
它的任务不是杀掉这个柱么?!它只是顺手好心飞几个血刃罢了,卖它一个面子而已,它居然气的连它要杀?!
它都没动真格的防守,要是它动真格,猗窝座也讨不了好!
冷静,冷静,现在不是闹内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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