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笪歌, 笪歌......
是谁?谁在呼唤着我呢?
这里是哪里,又为什么这么暗呢?
笪歌, 笪歌。
那道声音像是一道光, 为她指引了方向, 让身处暗无边际的地方的她,奔向他。
“无一郎......”嗓子除了有些嘶哑, 还有莫名的灼烧感,她想动一动身体,但好像只是有这么个意识,她的五脏六腑就像是移位般的疼。
“我在。”
还是记忆里穿着鬼杀队制服的他,他抱着刀, 一腿屈起坐在她的身旁, 守护着她。
“好好睡一觉吧。睡醒了就好了。”他轻声道。
“我一直在你身边。”
“嗯。”她又缓缓地闭上了眼。安下心的那一刻,她好像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半梦半醒间, 感觉自己的眼睛被覆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只一瞬又移开了。
像是羞怯,又想抓包他,让他跟她一起难为情起来, 带着这样的心情,她睁开了眼就想取笑他。
她扭头四处看,没看到人,她猛地坐起身,发现她这是在陌生的小单间,被打理得整洁又显得空旷, 只有她一人。
“笪歌姐姐!您醒过来啦!太好了!”一道充满惊喜的声音,在她的右手边响起。
“杭奈?”像是沉睡了很久而导致思维能力都慢了几拍,话也不能说利索那样,她慢吞吞地向穿着紫藤花和服的女孩道。
产屋敷杭奈更是睁大了眼眸,除了惊喜更感到高兴,她呜咽了一声,一头扎进笪歌的怀抱里。
她们姐妹长得是那么相像,但她还是能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忍大人说,笪歌姐姐撑过去的话就会在今天醒来。
真好。
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她怀里起身,擦了擦眼泪,急急忙忙地跟她说起在她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事。
即使她也有姐姐们的成熟稳重了,可是只要在她的面前,她还是忍不住露出小孩子般的模样。
“笪,笪歌姐姐!你才刚醒!”看着迅速穿戴整齐,换上了鬼杀队制服的笪歌,拉开门急匆匆地往某处奔赴,产屋敷杭奈怎么也拦不住,就更着急了。
“大家都在拼命,我怎么能不赶过去?”笪歌笑了笑说道。
她快速的走着,后面是跑着也没能跟上她的杭奈。朝充当守卫的炼狱先生的父亲微微躬身后,她拉开偏殿中书房的门,里面是正在拿着毛笔写字的产屋敷辉利哉和产屋敷彼方,看到来人皆是目露惊喜,随即又开始忙手上的事。
看着辉利哉终究还是在这个年纪轻轻的时候就代行主公的职责,笪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他开口说道,“既然笪歌姐姐醒了,那么麻烦您与炼狱先生一起担当我的护卫吧。”
其实他是有一点点私心的,笪歌刚醒,身体还没来得及恢复,如果这时候要上战场就是送死的份。留下来当护卫他也会更安心一点。不是因为她能保护他,而是看到她,他的焦躁不安和恐慌便能驱散一些。
这是一整个鬼杀队啊,就这样交给还有很多不足的他可以吗?不会被他毁了吗?他每下的一个命令都是正确的吗?
没有人能告诉他。
但他一犯错,就是满盘皆输。
愧对产屋敷的历代家主和所有人的努力与心血。
“很辛苦吧,辉利哉。”她轻声道。
她脸上是他熟悉的温柔笑容,与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带有些许的宠溺与柔软。
“还有彼方呀,杭奈呀,你们大家都辛苦了。”
“所以我过去就是为了把所有人一个也不能少地带回来,你们就放心吧。”她伸出尾指勾住辉利哉的尾指,“我向你们约定,我们都会平安回来的。”
她揉了揉彼方的头,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不住她......”谁又叹息了一声,这时才追过来的杭奈喘着气拉开偏殿书房的门,看着人早已不在,有些失落地把桌子摆好,在辉利哉的左后方落座后也来帮忙布局。
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啊。
鬼发起了总攻,产屋敷阁下的病况更加严重了,天音夫人和雏衣与日香侍奉在侧,或者说产屋敷阁下的身边也不能离了她们。
这下,所有的担子便落在了辉利哉他们的身上。
所有鬼杀队员与鬼在无限城中进行决战。
她要快点赶到才行。
不过,说起来是梦么?她是梦到的无一郎?
要不然怎么起来浑身轻松,在梦中她好像还是很痛苦。
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吧。
笪歌甩了甩头,把脸上点点红晕也摔得一干二净。
“喂,系统在吗?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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