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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那开着美人樱的竹林里传出四喜似曾相识的曲调,只是那调音太过悲伤,让狐听的直想落泪。
正是初秋晴空,有些开了花的竹子抖下零零散散的叶子,四喜站在吹竹叶人的面前怔住。
竹子编的的轮椅上,明黄色的衣袍里夹着几片黄了尖儿的竹叶,想来是他用随手捏来竹叶吹奏,怎么有人能脸上明明是不悲不喜看破红尘的样子,还要偏偏吹出这样叫人悲伤的不能自己的曲子。
他与他相望,四喜看到的竟是无数忘川亡灵,低吟浅唱。
“你是何人?”那人问道。
“您有什么想要完成的心愿吗?”
四喜嘴笨,却也明白,这个双目失明,独臂断腿之人就是他找了四百年的人,从狐狸到人,不曾间断。
“呵,并无。”
宋朝歌望着说话人的方向淡淡一笑,仔细看去,竟有些纵容的意味。
四喜说不出自己心里的滋味,总之酸酸的泛着疼,那疼又像是无数根细线紧紧地束缚着他,稍稍挣扎就能割破皮囊,痛不欲生,脚忽然有千斤重,就那样长在地里生根发芽。然后他默默的变成一只小狐狸,趴在那人脚边静候风和月。
方钰冉抱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坐在龙床沉思:难不成我真成了皇帝?
“大胆刁民,还不过来给朕更衣!”
方小爷指着卧榻上的‘老皇帝’鼓着脸严肃的说。
“嗯?”
姬九殷走过去把人从绣着双龙戏珠的御被里捞出来,抵在玉制的床柱子上。
“你干啥?”
方钰冉忙挣扎着逃脱,一脸生无可恋。完了,这好像是真皇帝。
“更衣。”
姬九殷哑着嗓子低声道。
方小少爷可是一点儿自觉都没有,光着身子扭来扭去。
“不用了,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皇上您呢!”
趁着男人走神儿,方钰冉泥鳅一样溜进被窝里把自己裹成个蚕。
“皇上,借我件衣服呗。”
方钰冉慢吞吞的滚到男人腿边蹭蹭。
“没有。”
姬九殷说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嘿,没有就没有,他身上还有一层毛呢,照样可以当衣服。现在他可以完全控制好尾巴啦,只露出一条就行了。
不一会儿卷成团的被子塌了下去,里头鼓起一点,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狐狸从那龙床上跃下来,在咸阳宫里抓抓这儿,挠挠那儿。
舞阳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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