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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离殇君含笑握住了方钰冉的命门又松开。
方钰冉笑眯眯地说道:“定是重情义啦,特别是乡情。”
定是,有什么故事,那是足矣让爵爷心甘情愿留在鬼蜮一辈子的重量。
可惜,方钰冉虽然爱听故事,却不喜欢听麻烦的故事,像那种沉重的故事,赫连御一个人的就够他受了。
“呵,你这也算是一种别样的解释了。”
不是什么乡情,是如海深如天高的怨与恨,深入骨髓,永远也摆脱不了。
“爵爷,我想你个帮忙。”
“什么忙?”
“我想找个人。”
“好。”
离殇君也不知道他为何答应的如此痛快,大概是这个眼里盛满了星辰的人太过亮眼了。
鲛人泪19
方钰冉在角落里喝着酸甜的梅子酒,纱幔隔开了外面喧嚣的世界,爵爷随手拿着一支红色的玉箫,吹起了充满地方特色的小调。
看来爵爷真的很喜欢红色,红色的纱帐,红色的鬼面具,红色的衣袍,甚至于红色的指甲,而且,方钰冉还闻到了香气,虽然很淡,却足矣让人沉醉,这是“爵爷”那个身份没有的。
软轿里的两人都很沉的住气,表面上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实则都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
离殇君指尖摩挲着红色的鬼面具,他没有骗人,也不是高冷,他是真的没有名字,有的,从来都是别人施舍给的名号,离殇君也好爵爷也罢,都算不得他自己起的名字。
鬼蜮里没有白天,有的永远是一望无际的黑夜,离殇君见过的最亮的,是山鬼手里的烟火。
这种地方若是无聊了当做景点来旅旅游猎猎奇还是挺不错的,可是,人待在鬼蜮,怎么想都不太好,毕竟还是有许多鬼怪喜欢吸人精气的,方钰冉觉得离殇君应该很厉害,不然不会在鬼蜮这样受人追捧吧。
那也不对呀,方钰冉盯着离殇君的脸。看情形,爵爷在鬼蜮呆了不少年,人的寿命在四域顶多三百多岁,离殇君看着这样年轻,也不知道到底多少年岁了。
离殇君挥了挥手,软轿一眨眼就换了地方,与刚刚的闹市不同,这里空无一鬼,冷清的很。
远处倾斜的石碑上落满了灰尘,依稀可以辨认出上面刻着“冥水”二字。
这一处地方吹过的风似乎格外地冷,软轿飘在一条红的深黑的河水上,左侧尽是不断重复的亡灵回忆,而右边实在是太黑了,应该是断崖吧。
离殇君取下面具说道:“我在鬼蜮出生,应该有一百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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