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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顾郎对她说道: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愿得常巧笑,携手同车归。”
顾郎从不限制她的喜好,缪荷青坐着状元郎正室的位子轻松度日,女儿家喜欢的腮红金钗,绫罗绸缎,翡翠玉石顾郎每次归家都会为她买来,她在顾郎的宠爱下过的竟比在缪府还要自在。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缪荷青以为夫妻之间相敬如宾,已经是恩爱万分了。
年关同顾郎回门,家中手巧的妹妹送了一对鸳鸯枕头,离开时,缪荷青转身看见一向严谨的夫君与妹妹言笑晏晏。她第一次见顾郎笑开怀,也不知妹妹跟顾郎讲了什么。
那夜回去,她就常常同妹妹书信往来,也时不时邀请妹妹到府上做客,期间遇上顾郎,她们也会谈上那么一两句,只是,若缪荷青在,顾郎更多的时候是只笑不语。
缪荷青急了,她突然觉得尽管她与顾郎成婚,爱慕之情却并不是他们双方的,顾郎对她,太客气了,她们两人之间从来都是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甚少像寻常夫妻那样亲密嬉闹。
反倒是妹妹来府上的次数越来越多,日益张开了的妹妹光彩照人,嫁为人妇的缪荷青不说年老朱黄却也日渐消瘦。就算是穿着再华贵的衣服缪荷青也觉得自己站在妹妹与顾郎面前也是黯然失色的。
她家顾郎状元之名在外,俊朗温柔,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的美艳女子依依不舍的从家门口路过。
妒忌涌上心头,渐渐腐蚀着她的肉与骨。
顾郎的身上带着妹妹送的荷包,每每回府都满载一车年轻貌美的姑娘送的花果玩意儿。
而缪荷青见顾郎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深宅大院,她一人常守,有点怨。
又是一年春,她仍没有子嗣,羞愧难当回家住了几天,顾郎来请她回家是在母亲的七十寿宴上。两个许久未见的人在案桌上以礼相待,没有半分逾矩。旁人都说她们定会携手同心,白首不离。
缪荷青被拉去同母亲说话,弟弟逮住不胜酒力的顾郎就是一阵比拼。那夜,母亲叮嘱了她许多,若她再无己出,他们缪家不能对不起顾郎,总得为顾家留个后。
哪想第二日,妹妹跌跌撞撞地哭着找到母亲房里,说顾郎醉了就走错了房门,还……
妹妹趁着顾郎未醒,声泪俱下的求缪荷青帮她瞒下此事,妹妹再三哭诉只是酒后误事了,一时糊涂而已。
缪荷青愤恨地答应了。
妹妹再也没来过府上,顾郎更是尝尝醉酒而归。本以为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母亲找上府时,缪荷青觉的天都塌了。她的妹妹有了身子,顾郎的。
身为女儿,姐姐,妻子,缪荷青同意了让顾郎迎娶妹妹,妹妹进门后尝尝对缪荷青冷嘲热讽,缪荷青的门庭也渐渐冷落,一年半载无人问津,她现在有些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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