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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域之难中,务必保护好孤的御。”
人皇的这一句话,彻底给无常下了死命,太子爷若有性命之攸,无常就要去做那踢死者,务必死在太子爷前面。
“臣下遵命!”无常道。
他本是死士,合该是这般命运,可无常现在只觉得好不甘心。他想拥有一个信任他的主人,可人皇拿他当杀人的利器,太子爷拿他当跑腿儿的。他是暗卫,是影子不是侍卫,死在太子爷前面?太子爷怕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狭窄的宫道上,赫连御强忍着怒气对着空气说道:“若是你现在走,我还能让你多活几日。”
无常二话不说的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陛下说的不错,太子爷与陛下确实很像,事事都能看出来,只是,太子爷的软肋露的太早了。
天阴沉沉的,夜色渐深,路上瞧不到什么人,淅沥沥的小雨下个没完没了,下的人心里烦闷。他们没有一把伞,追着沾染了宝剑气息的灵蛇赶了半个时辰的路。
方钰冉单薄的身上只披了件太子爷外衣,里面的宫女服都湿了半边,缪荷青本欲去买一把却被方钰冉摇摇头给拦下来。
眼下,快些,再快些!找到给玉子清剑的人才是,缪荷青也说了,能伤到龙化了的太子爷的剑,不多。
缪荷青说道:“小公子,就是这里了。”
此时,雨下的这样大,这家小店竟然安然无恙。店门露出了半边,泻出屋内温暖的灯光,就像是在专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而留的灯。
“荷青,你不觉得太容易了吗?”方钰冉说道。
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将他们带到这里来的。况且这路上偶尔路过的行人竟没有一位进去这家小店避雨,应是被人施了什么障眼法,不容易被寻常人看到。
方钰冉刚推开了另外的半边门,就被从高处抛过来的狐裘袍子给遮住了眼。
雪白的狐裘上用金线绣着几只红色的游鱼,镶嵌了海中的珍珠,那袍子的华美与这小店格格不入。
“又见面了,钰公子。”
进门就看到了个道士,是方钰冉怎么也没想到的场景,不过听这道士娴熟的语气,是与自己见过么?
方钰冉扯下头上的狐裘问道:“你是?阿嚏!”
狐裘厚实温暖,方钰冉甚至有点舍不得,不过还好这关上门的屋子里越来热了。
道士柔声道:“说了钰公子的腿疾半年才可大好,怎么还是这么听不得劝。”
鲛人用腿在陆地上行走本就不易,方钰冉不仅走了,还使劲地走,如今虽然半年到了,却也落下了病根儿,每每双腿与鱼尾互化时,都会有血肉撕裂之痛。
既来之,则安之!方钰冉记起来了,这是那个他初来这个世界遇到的老道士,只是,眼前变年轻的道士看上去有点眼熟。
“原来是你,不知你将我引至此处所为何事。”方钰冉道。
这个道士太过古怪,且不论他为何由老年变为青年,从北海到东陆,光是引方钰冉过来这设了障眼法的屋子就够有嫌疑了。
四域之难还未来,这紫霄城就够乱了,人皇重病,太子遇刺,鬼帝都来了,紫霄城里的游魂野鬼近几日竟一只也没有,太奇怪了。
“有个礼物送给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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