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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你且退下。”惊月放下手中书卷,冷冷的看了一眼来人,挥手示意侍女退下。而后绕过书桌走到殿中对天心行了个君臣之礼,冷然道:“殿下。”
天心下意识后退一步,死死盯着惊月脸上那张面具。之前王宫之内盛行一段面具风,宫中无论是女官还是宫女,几乎人人都有这样一张诡异的面具,看得她心烦。
“殿下盛怒而来,所为何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惊月,原本想来质问的都被惊月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给镇住了,一时待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即便如此,她也没丢了自己作为一国世姬的做派,一拂袖怒道:“你可知昨日与将军拜堂的人并不是我?”
“殿下昨日太过劳累,怎得一起来就说这样的话?”惊月嘴角牵起一笑,淡然道:“殿下若是累了,还请回去休息。”
“你!”那笑容像是一把冰凉尖锐的匕首,狠狠地在天心眼前晃了晃;她一双秀拳藏在宽大的衣袖之中捏的死死地,对着着惊月咬牙切齿,道:“嫁来将军府本不是我愿意,我相信将军也不是那种会为难我一介女流之人。”
“如果殿下能够安生一些,惊月自当尊重。”
“你威胁我?”
“惊月不敢。”
“哼!”天心冷笑一声,道:“我看你倒是敢的很!”
“哥!”两人僵持之时,百里沐川急三火四的冲进书房,差点跟站在门口的天心撞个满怀:“......天心殿下,早啊。”
“哼!”天心怒瞪了沐川一眼,提起裙摆扬长而去。
沐川看着那消失的背影直咂舌:“怎么了这是?新婚第一天就吵架了?”
惊月不予理会,回到书桌后坐下,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
“怎么?”
“说来也奇怪,那人就跟凭空蹦出来的一样,对于他的事情除了只知道一年前来的上京,一直住在清潭巷;平时好个翻墙上树之外就是整日里睡觉,多的时候能睡上十天半月的。其余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惊月眯着眼,想起那人时常挂在嘴边的笑容,不由目光黯淡了下来;不知来自何处,不知是何身份,也不知为何要进黄金殿盗取血月魂。
“要不要我派人去盯着他?”
“能盯住他的人,整个上京没有几个。”就凭那过人的轻功,能从百丈崖死里逃生,怎么可能会被盯得住。
“不会吧!”想他银甲军在上京城可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士兵,怎么会连一个市井混混都盯不住?
“他的事情权且放一放,陆羽昶那边有什么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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