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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处于现世还是幻境了。
“你......”看出晴天有些难言之隐,惊月便说:“方才大雾之中有些会令人散神的东西,你还好吗?”
“哦,方才走散之时,找你们找累了,就在这里休息片刻。”晴天躲过惊月的视线,忽然看见他染满鲜血的手,当下心中一紧,翻过来一看;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淌着血:“这是怎么了?”
惊月抽回手,淡然道:“无事。”
“都这般严重了,怎会无事?”说罢也不管惊月意愿,晴天又将他手抢过来,掏出怀里金疮药仔细洒在伤口处,一边抹药还一边轻柔的朝着掌心吹气。
从道长那里顺来的药,效果是极好的,惊月手心的伤口不在那样狰狞。等止住了血,又解下腰间酒壶,沾些酒水将手心手背多余的血渍擦拭干净。
这一幕,就跟刚刚在幻境之中,那人对躺在棺中的自己所做的一样......
五指相触,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晴天心如擂鼓,惊月身上那股清苦的药味混合着鲜血的味道,似乎格外能扩大人的感官。
一种幻想潮水一般地涌上心头。
那幻境之中,依偎在他怀里的人,会是惊月吗?
被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臆想吓了一跳,晴天赶紧松开惊月的手,从朽木中爬起来,道:“与道长他们走散了,也不知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
这份刻意的疏远被心细的惊月捕捉到,不过他向来性子淡漠,从不会计较这些,旁人也不会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来。
“离陨本是妖族,想必这幻境也奈何不得他,道长与他一起,应是无碍的。我们在这附近再找找看。”
“那,那便好。”晴天在衣角上蹭了蹭手心的汗,跟在惊月身后又想起方才幻境之中依偎的场景,不免心中动容。看了看惊月笔直的背影,忍不住出声:“惊月,这幻境迷惑性很强,我,我有些凝不住精神。”
惊月转身,将手中剑柄递过来,道:“可是又控制不好灵力了?”
能不能不拉剑柄啊?
刚刚拉了剑柄,转身就成了一根白骨;这要再来一次,他真是保不准要栽在这里了。
心中不愿,但还是抓住了惊月递过来的剑柄。两人走着,来到一处废墟,周遭残垣断壁,杂草丛生,大致还能看出是个祭坛模样的建筑。
拐过墙角,惊月忽然停下脚步,猛地转身拉着他快速疾行几步,钻进一处狭窄的裂缝之中。
“怎么了?”
“噤声!”
惊月低喝一声,晴天立刻闭上嘴,乖顺的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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