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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晴天说要去清潭巷,惊月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心底而起,面具之下的脸莫名发热。他不明白,晴天自由住处,要回去实属正常,可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生气!
惊月怒瞪了一眼还跪着的沐川,道:“自己去刑房领罚!”
“是~”沐川一溜烟跑了,一顿脊杖总好过要他去跪马厩,丢不起那人。
离陨自知犯错,不敢求道长原谅,跪在一边默默不语。
藏心没有多予理睬,沉声道:“晴天公子,金丹方才恢复便强催灵力,若是再不听劝,届时大罗神仙也难救。”
语气不疾不徐,却打乱了在场一些人的心;犹如夜晚的荷塘,在看不见的地方,荡起一层层涟漪。
让人不安。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心乱
晴天一只脚已跨出凉亭,闻言转头望着藏心,嘴角挑起一幕轻佻的笑容,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劳道长费心。”
“有道是人生在世千帆苦,一旦无常万事休。若想知道那花如何开的艳,晴天公子还是惜命些较好。”藏心言罢,微微摇头大步跨出凉亭前往厢房;离陨跪在原地,身体都不敢动弹。藏心停步,道:“还不回去吗?”
“道长~我就来~”离陨立刻跟上,那模样仿佛一条大狗在疯狂的朝着主人摇尾示好。
那花如何开的艳......
晴天下意识将手按在怀中,那张画着雕花面具的纸早已染满了鲜血,变得斑驳不堪,可他依然没有丢弃。
那日在盐田镇的幻境之中,他一时被浓雾迷了心性,甚至将自己幻想成了惊月;似乎隐约也记得有人说过:“你平时最喜欢的花,我也种了很多在院子里,开的正艳;想着你魂归之时,便能看见它们。”
可这句话到底是谁说的?
又是说给谁听的?
亦或是说,有人说,却无人来听......
藏心曾说,这张纸不曾经过他人之手,便是说这上面的花纹图案乃他亲手所画;以前不知是何时画的,又为何而画,直到见到惊月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禁/锢昭然若揭;可任凭他如何去寻找,都得不到一丝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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