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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从仍未走远,藏心从指尖引出一丝灵识,悄无声息缠绕上仆从的颈肩,随后继续与惊月对弈:“攻彼自顾。若只一味攻击,却不想自身安危和全局配合,终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惊月面具之下的两条眉峰微微皱起:“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道长怎么看?”
“入界宜缓,徐徐图之。”藏心再落一子,灭了惊月十余子,淡然道:“凡事量力而行,若没有万全之策,便要以静制动后发制人。”
一连失了十几子,换做旁人,就该客客气气认输已保存颜面;可惊月并未放弃,沉着应对当前局势。
一时之间,屋外雷雨之声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两个对弈之人落子之声。
书房寂静如斯,棋盘之上却是厮杀惨烈。
“若能有釜底抽薪之势,那便不会存在不可为之之事。”最后一子落下,惊月却不见笑容,道:“道长一直在下盲棋,就算我赢了,也不甚光彩。”
“将军难道不是也在下盲棋?”两人四目相对,忽然都笑了起来。
如果说陆庸为了自己儿子顺利登上王位而将他视做棋子,那他这枚棋子,只能赢不能输。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觉悟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惊梦
夜晚时分,清潭巷内;
有猫轻轻跳上屋脊,匍匐着身体窥视着房梁之上躲雨的鸟儿,露出锋利的指甲伺机而动。
“咔擦——嗷~”骤然一声惊雷划破黑暗,惊跑了准备饱餐一顿的野猫。
晴天坐在床上,双手置于胸前,浑身皆被汗湿,周身黑气笼罩;今日在石窟之中,深受八门磨吟阵的侵害,功体已濒临溃散之危!
身边那柄通体玄黑的魔剑正在应和他的功体,散发强悍力量,试图想要吞噬他的灵智!
“唔——”沉沉闷哼一声,嘴角流下一股黑血,腥味甚浓。
这上古杀阵的滋味,可真是让他领略了一回生不如死的滋味。
生生压下体内翻涌的魔力,晴天一阵狂笑,将魔剑收回手心:“区区剑魔也妄图吞噬我的灵智,不好好收拾你,你不知道我的厉害。”
护住功体后,身上数以千计的剑痕早已悉数愈合,累极的晴天仰面躺回去,片刻后便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残阳如血,挂在问道山之巅;
晚风徐徐拂来一阵阵花木的幽香,勤劳纯朴的人们踏着艰辛,卸下肩头沉重的犁耙;辛劳一天之后,来一碗暖茶,或一盘茶点;逗弄着襁褓中的婴儿,或是关切着等郎归来的娇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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