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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何为动情?”
师父不答,只将一根银针赠与他,道:“若真有那一日,将这枚断情魄扎入心脏,它自可助你断情。”
年少的他自然不懂师父当年嘱咐是什么意思,收了那根银针,正放在锦囊之中,与他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于晴天的感情而已,从始至终,他都知道,自己在一厢情愿的痴妄。
毕竟‘情’之一字,容易让人变得卑微。
花开逢君,风云暗涌:中毒
殿中烛火恍惚,惊月站了许久,似乎忘记了时辰;腿有些无力,便踱步到靠近崖边的椅子上坐下,喉中略微有些干渴。
他早起入宫,到目前为止也就在陆庸昏睡的时辰里用了一些午膳,腹中有些空;几案之上有一壶茶,还在泛着热气。
左右少君殿下还未过来,他便倒了一杯润润喉。
宫中的茶应是好茶,只是这味道有些奇怪,清冽的茶香中飘着一缕微甜的味道;闻得久了竟然有些身子发热。
而且越喝越渴,也越来越热;紧贴着身子的里衣隐隐有了些湿润的感觉。
惊月稍稍松开交襟处,还是觉得热,于是便起身打开窗户,一股凉风灌了进来,吹灭了殿中为数不多的几盏烛火。
黄金殿依百丈崖而建,百丈崖深不见底,鸟兽绝迹,真不知当初晴天是如何逃脱的。
一想到那人的笑脸,惊月心中陡然一空;摒除杂念后又喝了一杯。
一转眼间,一壶热茶已经见了底,却还不见少君过来;惊月心下一怔,难不成今日有人故意将他留在黄金殿?
他们要趁此机会对晴天下手吗?
不,他不能把晴天置于危险境地之中!
惊月猛然起身,忽觉双膝一软,他猛拍一掌桌面才勉强将自己身子支撑柱;看着桌上已经见底的茶,脖颈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有人,给他下药!
他浑身燥热难耐,扶着窗户,缓缓将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不住地拉开衣衫,想要那冰冷都墙面能替自己降降温。
殿中只剩三两盏微弱的烛光,泛黄的烛光下,似乎透漏着些许旖旎的气息,蜡烛燃烧升起的丝丝青烟,更是让这屋显得更为虚幻。
此刻惊月的呼吸已经紊乱,脑海中还有些理智,他知道不能在此地呆下去,有人在此处对他下药,向来也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需尽快离开才行。
可药劲儿太大,他的脚步已经有些虚浮,身上滚烫的要命,额头已经渗出汗水,顺着面具内的脸颊滑落下来,隐入衣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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