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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话音一落,旁边就有有人冷哼一声,嘲讽道:“瑾儿姐姐长得漂亮那是十里八乡人尽皆知之事,何来吹牛!”
晴天哼笑一声,问道:“你见过?”
“何止是见过,我对瑾儿姐姐......”那人一愣,险些将不该说的话说出口;随即默默挤在人群中怔怔望着二楼的月台,不再搭理他。
别君彼岸,相见何期:绣球
氐乌族宗祠前人山人海,个个儿都盛装打扮;那些尚未在街上遇见意中人的青年,全都聚集在这儿,将面具戴在头顶,时不时有人低声耳语,大都是在讨论关于这次绣球招亲之事。
“你说这种习俗传统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惊月始终将晴天的话记在心里,一直带着面具没有露脸:“若是接了绣球的人对方心中不喜欢,亦或是家中已有妻眷,又该如何?”
“男女目成,则女爱砣而男婚已定。”晴天靠在惊月耳边小声道:“氐乌族不像圣泽,他们崇尚一生一世一双人;已娶妻的男子是不回来凑这种热闹的。你看看,来这里的都是未婚青年,且要姑娘本人能看的上眼,她才会将绣球抛出去,再由双方父母定下婚事才作数。”
惊月知道晴天在他之前就已经游遍世界,但对于他知道的怎么多还真心生佩服:“你怎么知道?”
晴天嘿嘿一笑,道:“我也是刚刚听他们说的。”
惊月:“......”
玩笑间,月台上传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铜锣响,楼下立刻噤声,安静的好像没人存在一般,都怔怔的望着二楼月台。
当传说中难得一见的美人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登上月台时,底下顿时一片欢呼声,纷纷将颈项上的花环摘下来抛向月台。
晴天被吵得直捂耳朵,小声问惊月:“你觉得如何?”
惊月淡然一笑,道:“堪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晴天不以为然,捏着下巴看着楼上的美人,又看了惊月一眼,说道:“美人我见得多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听到这里,惊月脸色微变,正欲开口,又听晴天再补上一句。
“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好看,不值得你这般称赞她。”
“......”若说先前还想与他说两句,听到这里,惊月干脆懒得去理他,任由他胡说八道去罢。
晴天间他不语,便问道:“我说的不对吗?我从小就游历四方,各式各样的美人我都见过;她这模样真的连名号都排不上。”
“只不过是因为你不喜欢她罢了。”惊月目光涟涟,反问道:“你见过多少美人,可有中意的?”
惊月问他有没有中意的。
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似乎他从未考虑过;他向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就算有人问他同样的话题,也不过是在勾栏妓/院听那些老妈子碎嘴而已。
如今惊月这样一问,倒是勾起了他愿意探究这个问题的一些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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