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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玉...
惊月想喊一声,想告诉东玉他没忘,但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东玉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自责~
而如今的晴天,似乎也不像往常那般朝气蓬勃,倒有些郁郁不乐之感,看的惊月一阵心疼。
晴天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道:“惊月爹爹是仙者,仙者只有入定之后才会有一丝微弱的机会进入他的灵识之中,且入侵灵识需要强大的念力及灵力,并非东玉做的不好,只是你现在还小。好好练习惊月爹爹教你的功法,总有一日,你一定会成功的。”
“晴天爹爹,我看你很宝贝这个哨子,它是哪里来的?”
“这个啊...”提起这枚骨哨,晴天的嘴角微微上扬,又将那枚骨哨放入领口中,说道:“这可是我的定情信物,自然宝贝。”
定情的信物......
惊月不由一阵脸红,那枚骨哨是他与晴天初识之日,他送给晴天的。
原来他当那个是定情信物......
他伸出手,用手指描绘着晴天那俊逸的轮廓,在脑海中一遍遍回想他身上的味道以及那炙热的体温,仿佛他真的就在面前一般。
眼前的晴天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起自己的手覆盖在脸上,笼罩住惊月的手型。
有那么一瞬间,惊月生出一种美好的错觉,似乎又感受到了他那手掌的温度,在这样寒风萧瑟的冬日里,格外温暖。
原来,他竟是这般的想念他。
从前,他羡慕晴天的自由,喜欢他的坦率,将他视作至交好友;不曾想,当好友这层轻纱撩起,露出来的却是让他感到羞愧又温润的情意。
别君彼岸,相见何期:遭袭
晴天的一个笑容,一句有意无意的玩笑,甚至一个眼神,都能轻易牵动他的情绪。
但他又不敢过于接近,害怕没等拥有,便先失去了。
他曾想,只要是能见到他,不管是任何身份,他都愿意。
所以,他将自己即将破土的感情,忍着剧痛深埋心底,不敢再存妄念;那日在风啸谷的茅屋中,偷来的亲吻,留在唇间的温度虽不足以让他暖这一生,但至少能缓解当下的念想。
思绪间,眼前画面忽然一转,门外艳阳高照,凉风习习,甚至还有些悦耳动听的燕语莺啼。
门外有人跑了进来,手中捧着一大束野花,高兴的坐在窗前,对着一面镜子一朵一朵戴在发丛中。东玉似乎长高了些许,也瘦了些,也学会了女子爱美。
打扮一番后,东玉抱着她的水镜说道:“惊月爹爹,这都开春了,山谷里早已春雪化溪,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晴天爹爹最近的笑容越来越少了,也不像之前那么爱说话;许多时候都在拿着那枚骨哨发呆,东玉喊他好几声才能回应我。惊月爹爹,晴天爹爹很想念你,你知道么?你快点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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