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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指望能听见任何答案,毕竟这个问题实在过于痛心;可当他听见晴天的话,默默的湿润了眼眸。
这是他听过最能动情,也是最为锥心的话。
他微微抬头,在晴天翘起的一撮头发上吻了一下,说道:“那你可要记住今日所说的话。”
“我不会忘的,若是忘了,就让我撕魂裂魄——”晴天话音未落,那张向来爱胡说八道的嘴就被惊月堵上了。
抵死缠绵。
眼底的阴郁逐渐被柔情所替代。
他从惊月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一丝不知从何而起的绝望,疼的他心都在颤抖。
大雪簌簌,狂风骤起;惊月的双臂环上晴天的肩膀,耳边只有亲吻着彼此的喘息声和变幻方位时嘬饮的水渍声,谁都不曾察觉屋外骤变的风云。
今年的风雪似乎格外大,风中摇曳的茅屋中,却温暖如斯,旖旎升腾。
这样的宁静温馨,不知还会不会再有。
黎明将至,天边越是黑的可怕;桌上的煤油灯火光断断续续的跳动着,灯油已快燃尽,晴天安静的伏在惊月的肩窝,睡的踏实。
‘叩叩...’两声轻扣,惊月缓缓睁眼,眼底清明毫无睡意。
“殿下,时辰快到了,您快出来吧。”痕无迹垂手立在门口,声音说不出的焦虑。
惊月歪过头,脸颊碰到晴天有些冰凉的额头,他将自己被压麻的胳膊抽出来,拉过薄被给晴天盖上,又低头吻了吻那双红润的唇,这才下了榻掐灭桌上灯芯。
“问道山那边如何了?”
痕无迹进了门,看着榻上熟睡的人,说道:“仙君已经出发赶往落神峰,并未有人察觉殿下不在问道山。”
“那便好。你在这里等着他醒来,告诉他我已经回问道山了。”惊月摘下晴天脖子上那枚自己以前送他的骨哨,捏在手心,上面还带着对方的体温。
“殿下,晴天公子要睡到何时才会醒?”
“那灯油分量不轻,估摸着怎么也得睡个十天半月的。”
“那岂不是会误了跟仙君的约战么?若仙君被爽约,定然会找公子麻烦的。”痕无迹有些急了,伸手拽住惊月的衣裳,说道:“而且殿下劫期将至,若是让仙君知道你药倒了晴天公子而毁约,怕是又会迁怒与你。”
“晴天若不去赴约,落神峰便会宣布他不战而降,仙君或许会心有不甘,但不至于会迁怒与我。你按我说的做便是,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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