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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才明白,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它又饱含了多少隐藏在心底的爱意。
东玉一脸苦楚,转过去不愿再看离陨一眼,说道:“离陨公子,道长并非虐杀成性,惨无人道之人,如果连你都如此说他,那他也太悲哀了。东玉真为道长这次南屿之行感到难过。”
面对东玉的质问,离陨沉默不语,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血雾弥漫的大雪之中,从未体会过的无助与绝望足以让他崩溃。
“对不起,我...我从未怀疑过道长。”
东玉冷冷一笑,望着漫天飘落的大雪,伸手接了几片在掌心,那冰凉的触感与她此时的体温一样,许久都未融化:“你的歉意留着去跟道长说吧。”
说完,东玉吹散手中雪花,走到晴天跟前,与惊月一起搀扶着他,迈向浓雾深处。
看着远行的三人,雷风挠了挠头皮,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扔给离陨,说道:“本大爷这可是神药,好好给我感恩戴德吧你小子!”
转身刚走出两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走到离陨身边:“东玉是个温婉的女子,她要是生气了,肯定是你小子干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随后不情不愿的将怀中先前东玉交代他的锦囊拍在对方胸膛上,皱眉道,“这是东玉让本大爷给你的,她说这个可以助你解救道长。”
“真的吗?”离陨一时激动,将雷风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原本黯淡无光的金色竖瞳瞬间流光溢彩,“那,那我该怎么做?”
“嘁嘁嘁——干什么动手动脚的!”雷风抽回手,十分嫌恶的甩了甩,大声道,“东玉只是让本大爷给你,并未告知应该怎么做,你自己慢慢琢磨去吧。”
说完,便消失在血雾之中,没了踪影。
离陨颤抖着手打开锦囊,里面装了一束编织特殊的长发,还有一面镜子;这面镜子他曾见过,东玉从不离身,为何会送给他...
晴天一行人在浓雾之中朝着唯一一处可见的地标缓缓前行,他松开搭在惊月肩头的胳膊,与他并肩而行。
惊月知道,这副身体又被挽苍占据了,尚未开口,已觉喉间沙哑;身边人沉重的步伐像是一柄钝器,击打在他胸口。
痛极了。
他知道晴天是在强撑。
曾几何时,自己还对挽苍说过,他们本是一体,不分彼此;如今他才明白,即便如此,爱他的与不爱的他,始终都是两个不同的人。
最终,他停下脚步,用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说道:“挽苍,让他回来,好吗?”
“好友,你说什么?”
“别再折磨他了,”惊月霜雪连绵,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满是恳切道,“他将你作为恶念剥离封印几百年,你怨他恨他,都让我来替他承受,只要愿意他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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