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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川无法表明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有一只小猫在他心口挠痒痒,陆南川的整个心都快燃烧起来了。
原来他这么晚过来,等他那么久,就是为了做第一个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
陆南川弯下腰,亲了亲南希末的脸:“他们说的不算。在我心里,你就是第一个跟我说这句话的人。”
“他们说的怎么就不算了?”
“因为我的耳朵被一个叫阿末的魔法师上了一把锁,只听得进他说的生日快乐。”
本来说先去洗个澡的陆南川片刻也等不急了,他用脚脱了鞋,衣服都不想脱,直接扒开了。
一件品牌定制的衬衣就这样毁了。
陆南川的吻来得迅猛而炙热,他在南希的的身上点火。火势越来越大,他们快要烧了起来,于是迫不及待的用自己口中的津液扑灭这火势,却又像浇了柴油般越烧越烈,越烧越火热。直到真正的精·液喷射而出的那一刻,这火势才稍稍小了些。
天还没亮,月亮依旧挂在天幕上,有晚风透过窗的罅隙吹进来,一点点的吹熄了这一室的火焰。
陆南川搂着南希末睡着了,天光太亮的时候,南希末醒了,陆南川依旧在梦里。
南希末看着陆南川的脸,下巴那儿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南希末拿手去摸,有点扎手,他觉着好玩,就来回的摸着。
许是南希末的动作有点大,陆南川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玩胡茬的幼稚鬼,笑着摸了摸南希末的头。
“手好些了没?”陆南川问。
前些日子拆了绷带,医生打电话过来说南希末的手已经能拿些杯子之类的小东西了。
“好多了。”
虽说画不了设计稿了,但他还有左手,不过就是没有右手那么好使,毕竟不熟练,画起来要慢很多。
陆南川将南希末抱紧了些,拿胡茬去蹭南希末的脸,一边蹭一边说:“那就好。”
两人在床上磨蹭了会儿,就起来了。身上黏糊糊的,俩人都准备洗个澡。陆南川想耍流氓,一起洗,被南希末推了出来。
“我先洗,你等会儿再说。”
陆南川也没多强求,依了南希末。他趿拉着拖鞋走到了大厅。
茶几上那个礼盒陆南川想着应该是阿末给自己准备的身日礼物,昨晚他还没注意看。
陆南川走近,打开,发现里面装着一套汉服。他看着那绣案,形制觉得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想了很久终于想了起来。
他之前撕掉的阿末画的图稿和这个差不多,原来那根本不是因为什么要紧的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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