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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案发生时,我确实有一瞬间的慌乱,我希望不是捧墨,我开始用尽一切手段为捧墨脱罪,最后却得知捧墨身亡。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没有捧墨,我还要做什么。
跌跌撞撞地跑到牢房,狼狈的自己跪在捧墨面前,捧墨的嘴角有血迹,我慌乱的想要擦掉,突然脑袋里好像涌进了一些画面,好像曾经有个人,就是这样狠心的抛下自己,先行离开。
那个人叫安衾,而我叫沈栀。
调查得知捧墨的死是杜泽做的,我忍着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冷冷的看着他俯首认罪。
他被带走时对我说,“我们谁都没错,错的只有捧墨一人。”
事后我想了很多,捧墨本身突然的改变就是个谜,像是突兀出现的一般。而之后他所做所为都像是为了某个目标,杜泽说捧墨完全可以拒绝毒药,但他却平静接受,就好像预感到自己的死亡一样,或者说死亡也是一种任务。自己好像也跌进了捧墨布的局里,是捧墨催促自己杀了杜泽的。
捧墨啊,捧墨。那段突如其来的记忆,在此后的几年渐渐完全,我了解到那个沈栀的一生,突然就知道了沈栀的执念。
我想到你身边去,不止一辈子,还有生生世世。
安衾,等等我。
毁灭白月光苏什么的最有趣了(一)
饶是安衾已经经历过两个世界,但在小新告诉自己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接受无能。
这次自己身体的主人叫言槿,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清清秀秀的,一脸无害,然而这只是个表象。他是混黑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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