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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司明并没有反驳，的确，无论是他还是原主，都不会……

“我有时间说不定可以帮你把这份文件翻译了，如果——你求我的话。”宁亦林挑衅地看了司明一眼说道。

“那我只能说多谢好意了。”司明不急不慢地说道，眼睛继续盯着手里的词典看，说来也奇怪，本来他还有些发燥的，现在反倒能够沉寂下来继续看了。

“哼，我是不是该称赞司总你意志坚定？”宁亦林冷哼了一声说道，说话间还有些嫌弃地扫了一眼司明桌上的那些笔记，以及上面有些怪异的语法结构。

“不会总可以学。”对于宁亦林的话司明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反倒十分正经地说道。

他并不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这一点他从来就有自知之明，不过，他有足够的耐心……

“……”对于司明的坦荡，宁亦林一时反倒无话可说了，甚至于在内心，对于这人的这一点还隐隐生出了几分肯定来……

059 签字，你是我领导

“所以——你是专程来检查我的法语学习进度的？”看着宁亦林站在原处并不打算离开的样子，司明挑了挑眉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他也会有那么点成就感的。

“咳，怎么可能！”听到司明的话，宁亦林想也不想地直接反驳道，然后又低声嘀咕了一句：“我还没那么幼稚……”

——虽然这个文件的确是他故意没做翻译就直接报给了司明的……

想到这里，宁亦林的目光禁不住有些不自然地从司明的身上转向了一旁一副并无意义的油画上。

然后，在司明一副似笑非笑、以及“我都懂”的表情之下，宁亦林终于想起了自己过来的正事。

“这几份文件我已经审过了，你，签了。”宁亦林用依旧带着几分冷怒的声音、公式化地说道，说着，也不管司明现在在做什么，直接将手中的几份文件堆到了司明的面前。

看着眼前只要他签了字就会即可生效的项目书，再配上宁亦林的话，司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他怎么感觉……宁亦林才是老板……

“得，你是我领导。”司明随意地感叹了一句，便直接拿过了那几份文件签起来。除了大概扫了一眼封面上的项目名称以及合作方，对于具体内容，司明完全没怎么看。

如果说宁亦林要在里面插入一些足以让司氏损失惨重的文件、又或者加上一些“丧权辱国”的条款，他自己这样，也算死得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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