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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我说的就是真的啊。”宁亦然就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司明的冷漠的影响一般，淡笑着，望着司明说道。

“而且……为了来找你，我还特地换了一身装扮呢……你居然没有注意到，还真是有些伤人哟。”宁亦然继续自顾自地说道，脸上挂上了似乎毫无破绽、却让人很难去喜欢的幽怨表情。

听到对方这句话，司明只是不急不慢地抬了抬眼，这才注意到了，对方今天的样子，的确和之前有一些不同。

一身过大的黑色针织衫，毛躁的头发被弄出了一些微卷，原本额头前几乎快要遮住眼睛的刘海，也被对方用夹子弄到了后面。

恩，的确比之前那副样子故意伪装出来的“书呆子”形象，要让人顺眼多了。

只是，那又怎样？

跟他有关么……

“如果你不打算说点有价值的东西的话，那么换我来问。”司明淡漠、却不容反驳地开口说道，看向对方的眼神，其实和看待一件死物差不了多少。

“这段时间，宁家出现的那些状况，是你的手笔？”完全没有理会对方脸上那刹那间的僵硬，司明继续沉声问道，虽然是疑问句，不过，语气却十分肯定。

——从龚晓那边调查出来的情况来看，宁家这段时间出现的，包括资金漏洞、客户资料泄漏、项目断层在内的种种问题，表面上看，的确很像是由于宁华旺因为管理不善所造成的，可实际上，司明却相信，那个宁华旺绝对没有这么蠢，当然也不可能有那么聪明。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一切完全都是宁亦然这个外界看来，甚至于没有染指宁家半分资产的宁家二少自导自演的一出表演罢了。

唯一让司明有些看不透的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毕竟——那个宁华旺、真么说也是宁亦然血缘、名义、法律上的父亲，宁耀在宁华旺手上出了问题，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至少，这种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手段，宁亦林不会做，他更是不屑……

“呵呵，没想到司明你这么快就猜到了呢？该说是我做得太失败呢？还是你太了解我了？”听到司明的话，宁亦然只是微愣了一秒，便又半点不觉难堪地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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