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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城冷眼看着被自己打翻在地的易泠,没有一点要去扶的意思。
“呵,地下情人……真是个好词。”
易泠垂了眼睛,咬牙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
“原来你一直觉得,咱们俩的感情是搬不上台面的……”鼻头酸的厉害,眼眶也是一片湿热,但是敖城憋着硬是没有掉一滴眼泪。
泪腺过于发达是敖城认为自己最不爷们的缺陷,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不过既然他之前已经答应过易泠不再哭,那么就算是高兴,或者是难过,他都不会再让一滴泪流出来。
之前不哭,是为了不让易泠难受,现在不哭,是为了不让自己被看不起。
敖城紧了紧拳头,还在发麻的手骨清楚地告诉了他刚刚那两拳打得有多么的狠。
地下情人。这个他之前想都没有想过的词语被易泠那么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又毒又狠地戳在了他的心上,痛的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易泠这么说,让敖城觉得自己和他就像是不能见光的老鼠一样,一钻出那个小小的洞口,就要落得一个人人喊打的惨状。
现在的敖城迫切的需要一个解释,或者是一个道歉,但是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
易泠就像是一座雕塑一样站在那里,雪花落满了他的肩头。
一句话都没有。
敖城转身捡起了掉落在地的那把黑伞,抖了抖上面的雪花撑着走到易泠的面前,扯了他的手把伞硬塞到了他的手心。
然后放手,头也不回地和他错身而过。
易泠不归家
这天毕竟是小年,就算敖城跟易泠刚刚闹得很不愉快,就算这灰蒙蒙的天和不住落下的雪花在无意中渲染深了离别的气息,敖城还是在跨步进入小区大门的时候买了一个老婆婆卖的灶糖。
敖城从小吃的就不是已经加工包装好的灶糖,前几次小年时候的灶糖都是易泠买回来再加工的,他只要负责吃就好。
今年看来只能自己动手来维持传统了。
敖城蹲下身从橱柜里找到一小袋子芝麻,扔到案板上之后对着买来的那块硬冷的灶糖犯了愁。
他只依稀记得之前易泠做的时候要把这东西化开,加上芝麻和面粉进行处理,趁热切成条,等冷了就变的酥脆,吃起来甜的腻牙。
敖城举起刀面无表情地用刀背把糖砸成了小块,又筛了筛芝麻,舀了一瓢面粉。
原料准备完毕后,敖城却又因为脑中模糊的操作步骤而愣愣地站在案板前不知该从何下手。原来易泠忙活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呆在厨房看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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