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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申人缘很好,即将离开那几天教室里每天都会有人给他送纪念礼物,有别班的,也有外校的。
他的桌子几乎装不下,所以每次都会故意拍拍陈盛的桌角,意有所指道:“你看啊,他们多舍不得我。”
陈盛总是冷冷淡淡的敷衍他。
“我怎么觉得你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呢 ,”陆申吃味道:“听说你最近和时晏那家伙走的很近?”
“还行吧,”陈盛又说:“还行。”
“啧,你当初和我打了几年小学鸡架才肯和我说几句话,怎么现在人家Alpha就弄区别对待了?陈盛,你该不会是……”
“不是,”陈盛微微蹙眉:“你这题答案又算错了,陆申,国外整智商么?”
陆申嗤之以鼻:“我跟你保证,一年后我回来肯定能上鑫理,你在那儿等着。”
“好啊,我等着。”
两周后,出发前一天晚上,陆申把一堆乱七八糟的礼盒快递到陈盛的房子里:“我精挑细选了一会,那些人给我的礼物不是摆设就是习题,这些实在没用,就转送你了。”
“出国一年又不是生离死别,”陈盛笑道:“但我这儿来者不拒。”
“给,”陈盛递给他一支钢笔:“我这也是摆设物。”
陆申这才满意,将价格不菲的胸针摘了下来,又把那支笔别到胸口前,愉悦道:“这种摆设物就不错。”
—
“有什么想要的?”
“小卖部收银台,随便给我拿两颗糖就行。”
他们才出小卖部门,陈盛却顿住了,时晏几乎没反应过来……陈盛便忽然拽起他的手往校外另一头疯跑,跑了整整两条街。
时晏看着他们交叠的手掌心,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刚刚那位是……?”
“……”陈盛皱了皱眉:“我爸。”
“你不认识才对,”陈盛说:“那个人早不是我爸了,他好久之前就再婚,我只是他在外边一个没名没分的孩子,最近老来我爷爷那骚扰人。”
陈盛看上去漫不经心,看起来丝毫不在意那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也甚至不怕那个男人会做什么。
“只是有点可惜,刚刚跑过来中途把你给的糖弄掉了。”
陈盛好像没有任何野心与脏臊的念想,明明在过去几年内,这个世道没有给过他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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