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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阿芙反应,他又俯身下来,那阵势几乎要把她拆骨入腹。
阿芙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呻吟逸出来:“那是你迟迟不签!”
她刚生育不久,虽然不曾亲自哺乳,乳汁还是没有完全回去,被叔裕逗弄着,小衣上已湿了一小片,贴在身上,格外狼狈。
叔裕在她胸前厮磨:“不错,是我不签....我怎么舍得....”
阿芙的手绵软无力,推在他身上,如同助兴一般。
她恨极了这个软弱的自己,这个她决意挥刀断去的性情。
挣扎中,她伸手摸到床边的炉钳,今早起来时候拿了准备晚间生火用。
炉钳很沉,她几乎拿不起。
叔裕伏在她身上,急切索求。
阿芙被他弄的有些摇晃,勉强拿起那炉钳,就要招呼到他后脑上,又犹豫了。
她垂眸看着叔裕的头,她不止一次笑着替他摘下发冠,或是替他抿上碎发。
她做不到,不仅是因为他是大旻脊梁,更因为他曾是她的枕边人。
叔裕此时脑中一片空白,完完全全是生理本能驱动着他。能够真真切切碰触到阿芙的身体,他已不知期盼了多久。
他渴望,他又迷茫。
他只能通过这个方式去抓紧阿芙,尽管他也知道,多半是徒劳。
只听阿芙的声音,冷冷在他头顶响起:“裴叔裕,起开。”
叔裕一顿,缓缓抬起头来,看见阿芙神色惊人的冷淡,雪肤与黑铁形成强烈的反差,那柄炉钳被她搁在太阳穴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力击穿,叫人心惊肉跳。
叔裕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却是慢慢,慢慢从阿芙身上退了下来,立在地上,正在她两膝当中。
他盯着阿芙,阿芙也看着他。
阿芙淡淡道:“都是体面人,二爷何必装醉呢?”
叔裕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成拳,咬肌微现。他很不适应阿芙这样的神态。
在他的印象中,她总是好说话的,温柔的。有时候撒撒娇,就更叫人拒绝不得。
现下她倒在床上,衣衫不整,狼狈不堪,却是这般凛然,凭空生出一股威势。
叔裕开口,是跟她说,更是跟自己说:“我不要和离。”
阿芙一只手仍就拿着炉钳不放,另一只手胡乱拢起衣襟,退到床铺里侧,嘲讽道:“二爷说一不二,男儿本色。”
叔裕心头火起,本就是强自压下的悸动再次蠢蠢欲动,膝盖一曲就要压过来,阿芙毫不示弱,硕大的炉钳往额上一比划:“二爷今日休想动活着的我一指头。”
她说的笃定,叔裕不由心慌,又默默退回来,咬牙道:“你拿准了我舍不得你死,拿这个来威胁我,算什么本事?既知道我舍不得你,还要与我和离,又算什么道理?”
阿芙唇枪舌剑的还击:“你舍不得我,就如同你舍不得你的战马,听话、好用、熟悉。你舍不得我还不如你舍不得你的战马,你好歹还觉得那是全天下最好的马,我呢?不过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添香红袖,有自然好,没有也无大碍....”
叔裕大手一挥:“你别再说了!你说的都对,可那是从前的我,现在我视你如命,你只说如何才能跟我回去?”
他胸膛起伏,眉头紧锁,下巴处冒出一点青色,看着倒是诚恳。
阿芙盯着他愣了半晌,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二爷呐,这样吧,你再给我些日子,说不定我便想通了,好不好?”
叔裕立时大喜,捉过阿芙的手,无比虔诚地印上一吻,笑道:“可以可以,自然可以。你想住多久便住多久,我明儿便把元娘她们都送过来...”
“不要下人...”
“好!不要下人就不要,我明儿亲自来,带上澄远....”
“澄远也别带来....”
“好!那我自个儿过来陪你,免得你晚上一个人睡,凉得慌....”
阿芙大窘:“您也不必过来....”
叔裕傻道:“那你...还是一个人睡?”
阿芙哄孩子一般,拉住他的手,柔声道:“二爷,反正这段日子也年底了,你这么忙,便不要来看我了。咱们给彼此一些空间,保不齐之后咱们会觉得还是在一块儿好....”
叔裕立刻点头:“好好好,自然是好的,需要些空间,需要些空间。”说着,还显得分外讲究似的,把身子往边上挪了挪。
他到底是在阿芙身后跟了一下午,阿芙给长明灯添油,他也给长明灯添油;阿芙给木佛上蜡,他也想动手帮忙;阿芙给兰花浇水,他拿了一只大盆,哗啦一声将土冲走大半。
直到寺门要落锁,他才不情愿地离开,临走前可怜巴巴道:“阿芙,你今晚还在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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