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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不能作数?”周谙反问,不大的声音却有逼迫之意,“天与地为证了,相爷还想翻脸不认人?”
楼毓在他声声控诉之中,硬被冠上了“负心汉”的罪名,她再想与之争辩两句,周谙却陷入了昏迷。
“你还真是……”楼毓无奈。
把人搬回榻上,楼毓朝室外喊了一声:“大喵、小喵,去叫个大夫来!”
这日之后,周谙在相府安了家。
谁家的癞皮狗,赶也赶不走。
楼毓早起练武,一边耍着长枪,一边心想这算什么事。她“娶”了个病秧子相公,不由分说,就这样跟她杠上了。
“你府上冷冷清清的,多添一个人,不更好吗?”
“你一个人,多寂寞啊——”
“你我既已成了亲,再叫相爷,就显得生分了。叫娘子吧,不行,会暴露你身份。叫相公吧,我倒无所谓,你不觉得别捏吗?那便叫阿毓了,好听,就这么定了……”
楼毓出枪,一个天旋地转的腾空翻身,心想:“定什么!谁跟你定了!”
可发火也没用,周谙这人,兴许是知晓自己半条命已经埋进土里,比常人豁达,说得难听点,就是没皮没脸。楼毓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楼毓想,那便先这样吧,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日子也确实过得有些无聊了。
厨房的方向飘来浓郁的药材味,熏得楼毓胃里一阵翻腾。
自从相府上添了那尊大神,大喵、小喵每天都多添了新任务——熬药。
大夫留下的药方一共好几服,吩咐了,头一次得大火煎,第二次得慢慢熬。
几个陶药罐齐齐上阵,大小两喵摇着蒲扇,药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熬着熬着,把丞相府变成西街的药铺味。
楼毓皱皱鼻子,嫌弃着,对面的房门“吱呀”敞开,周谙迈着步子走出来,清晨的光晕把他团团包围,他朝舞刀弄枪的楼毓笑了笑:“阿毓,早上好啊!”
-贰-
“你是说安排的人被调包了?”
楼渊两天后才接到属下送来的消息,那送进相府跟楼毓成亲的是谁?真正的李家小姐投井自尽,重新安排的女子被误送入了另一顶花轿,是谁从中作梗,能够瞒住楼家的眼线悄然完成了这一切?
楼渊现在最在意的是楼毓究竟娶了谁。
次日,在朝堂之上见面,文武百官皆是一身朝服,进贤冠,绛纱袍。楼毓姗姗来迟,走在百官后头,楼渊想寻个机会问清楚一二,却被同行的拉去闲话。直到皇帝坐上了金銮殿,二人也没有面对面碰上。
这日早朝严肃,气氛凛然,前方军情来报,叶岐再次来犯。过氓山氓水,入侵临广西南边境,大肆烧杀抢掠,凶残行径令人发指,苏家和当地县令纷纷上书。
孝熙帝询问朝臣意见,楼毓站出来请旨,愿携军队痛击叶岐。皇帝欣慰,封楼毓为骠骑将军,率三万兵马赶赴叶岐平乱,三日后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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