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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们就知道,您一定还活着,可大街上都在传,说您死在了坡子岭,他们没有亲眼所见,怎么能乱说呢……”小喵愤愤不平,“我和姐姐一直在等您回来。”
“皇上说楼相死了,楼相便死了。”楼毓平静道,“以后也不会再有楼相,你们不用再记挂了。”
“您的意思是……您不会再回来了?”
“世事无常,这个谁能说得准。”楼毓问,“我出事之后,府内如何了?”
大喵答道:“厨子去了南坊街上生意最好的那家酒楼,花匠改行做起了小生意,扫地的老伯说自己年纪大了,背着包袱回乡了,只剩下我和小喵两人。原本就空荡荡没几个人的相府,现在真成一座空宅子了。”
楼毓道:“你们两个姑娘待在那儿也不是事,趁早寻个好去处吧。府中若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拿去当铺当了,换些银两。”
俩丫鬟听完潸然泪下,一时不免伤春悲秋,感慨万千:“那您呢?您今后要去哪里?”
楼毓望向她们的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声音一凛:“你们是替谁问的?你们自己、楼府,还是楼渊?”
大喵小喵齐齐跪下,大喊冤枉。
“方才路边茶棚里的小二,是楼府的家仆,我以前去找楼渊时曾见过他。他替你们倒茶、拿点心,从你们交谈中可见,相互之间应该是熟悉的。”楼毓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形势下另投其主,也算情有可原。”
二人僵硬,喊冤的话被堵在喉咙口,于是涨得满面通红,哑口无言,再多的辩解在这人面前也只是徒劳罢了。
她仿佛已经看穿了她们。
一股寒意从大喵后背涌上,凭楼毓的功夫,眨眼间就可置她们于死地。
“你们走吧。”良久,等来一声叹息,传到两人耳朵里百般不是滋味。如释重负的同时,两人也感到羞愧难当。
大喵脸皮薄,脸红得滴血,跪着迟迟未起。
楼毓道:“主仆一场罢了,我也没想过要你们的真心。”
小喵犹犹豫豫地说:“七公子为您准备了马车和通行的令牌,再过两个时辰,等城门口的侍卫换成了自己人,您便可以轻松出城了。还有……还有屋子里那箱东西,是七公子托宫中的老嬷嬷们带出来的,是宁夫人的遗物,想着搜罗了给您,让您日后也好有个……”
不待她说完,楼毓道:“东西在哪儿?”
“屋子中央放着。”
楼毓冲进屋,打开木箱,里面是一个匣子和一些衣物。匣子边边角角被磨损得厉害,红漆剥落,快掉光了,露出原本木头的颜色,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匣子里装着几封陈旧的书信,是当年苏清让写给楼宁的。那时苏清让还未变心,他们夫妻成天浸在蜜罐子里,一日不见,满纸相思,情到深处,没一点矜持可讲,心里怎么肉麻信上就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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