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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夫子,你说了算。”
“这样对他们太不负责任了,人家父母都是交了学费的……”
“怎么不见你对我负责,你每日吃的饭都是我做的……”
楼毓憋笑,看面前的酒鬼耍赖,等屈不逢清醒了,可有他好果子吃。
大黄吃饱打了个滚,忽然把头搁在楼毓的鞋面上不动了。楼毓抓了抓它脑袋,它舒服得轻哼了两声,闭起眼睛打盹。
下午蔺择秋还是给春蚕学堂的孩子们放了假,寻的理由是家中来了位远房亲戚,二十年难得见上一回,得好好招待。
父母们都表示能理解蔺夫子,孩子们则乐疯了,三五成群地跑回去放风筝。
楼毓和屈不逢趴在院中睡了一觉,等蔺择秋在学堂交代完事情回来,两人也差不多醒了。
屈不逢舀冷水洗了把脸,忍不住偷瞄蔺择秋,那眼神跟大黄偷吃了隔壁邻居家馅饼时的眼神很像。
“酒醒了?”蔺择秋走过去问。
屈不逢诚惶诚恐:“醒了。”
“那便走吧,”蔺择秋说,“不是说要带小毓去逛逛吗?”
“小毓?!”屈不逢声音高了一度:“你与她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蔺择秋说:“一直都很熟。”
屈不逢整张脸垮下来,身边的大黄敏感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两步蹿走了,不知又赶着去哪儿撒野去了。
“你不走?”蔺择秋和楼毓发现屈不逢没跟上。
屈不逢问:“我今天喝了那么多酒,你不罚我?”
蔺择秋说:“今天你高兴,我也高兴,便不罚了。”
屈不逢听闻笑了起来,连脚步都轻快不少,好像压在肩头的重担终于卸下来。蔺择秋摇头笑:“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三人往沉水江边去,两旁房屋高高低低鳞次栉比。风中夹杂着水汽,带着淡淡的腥味钻入鼻子里。再往前走,穿过长长的桥廊,视线豁然开朗。一望无际的沉水江上澄碧湛蓝、云蒸霞蔚,卷起的浪花往前涌,激荡起层层白色的泡沫。
江边码头上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多是商船,看上去井然有序,一点也不见乱,这倒让楼毓出乎意料。
蔺择秋似乎看出她的惊讶,道:“因为有人管着,才不至于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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