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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谙狭长眼尾一挑,趴着睡觉压出一点淡淡的红,见邢沉温这不太寻常的反应有些讶异,却没开口。
“哎呀,你怎么不问?”
“我不问难道你就不说?”
邢沉温也不再卖关子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无比激动,“而且还是送上门来的!”
周谙直往外冲,忽而脚步一滞,又退了回来。
邢沉温说:“主上,你找人家的时候找得要命,现在人都在眼前了,你又来装矜持?”
周谙脸上绽着笑:“她现在上了船,还能跑得了?”他细细思量,“不急,不急。”
邢沉温说:“我他娘的都快急死了!”
楼毓一行人被请入一间宽敞的厢房,点心和茶都端了上来,他们倒像是上来做客的。人家说了,请他们少安毋躁,等回到岛上,自然会安排大夫给蔺择秋疗伤。
大黄吃得欢快,连啃了三个鸡腿。
蔺择秋也不必装了,从软榻上坐起来,跟楼毓商量:“我怎么觉得透着古怪?千重门处处是能人,我就这么随便一晕,方才定被人看穿了。”
“看穿了无事。”楼毓说,“我们本就是为了千重门而来,都混进来了,别的也无所谓了,走一步看一步。若真遇上危险,我们再想法子逃跑就是。”
蔺择秋打趣:“将军真是……能屈能伸啊。”
楼毓连连摆手哈哈笑:“不敌先生好演技,方才在画舫上那一跟头,都把不逢摔蒙了。”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尽是对彼此的揶揄。屈不逢无语地瞥了他们一眼,挠着大黄的背,吃起了点心。
船靠岛停泊,众人登岛。
正值春日,岛上桃花灼灼盛开,一眼望去连绵一片花海。四处鸟语花香,犹入人间仙境。亭台楼阁被掩映在万千花树中,有的露出一角飞檐,有的露出长长一条青灰屋脊,宛若花海之上漂浮的巨鲸。
蔺择秋自下船时就好了,再装可就要露馅了。
可人家居然也没觉得奇怪,甚至款语温言地说,无妨,还是请先生先歇着,再找神医来好好看一看,以免落下什么病根。
这就周到得有些过分了。
摔一跤还能落下什么病根?蔺择秋哑然,但见岛上风景好,多住两日也无妨,只是……只是学堂里的孩子,明日还等着先生回去教书呢。
楼毓说:“你现在是千重门的贵客,不是说他们这儿能人多嘛,让他们给找个脾气好、有耐心、会识字的去替你几天,你就当出来度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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