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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不知不觉已经完全亮了,楼毓估计外面的人已经等急了,对楼渊说:“咱们就此别过吧,日后有缘再见。”
楼渊拦住她,眉头紧缩:“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现在各地洪灾频发,又有瘟疫肆虐,你……”
他摆明不放心楼毓。
楼毓避开他的手:“不用替我担心,我自有安全的去处。”
见楼渊还要再说,楼毓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冷了眉眼,方才片刻的温情好像只是楼渊的错觉。
“七公子,我们到此为止,如若你愿意,以后我们再见面还是朋友,但是私事,彼此还是不要过多干涉为好。”
楼毓一行人继续赶路,眼见着再越一座山就是辜渠,这时候,不出意外的话,她本该收到周谙的飞鸽传书。
往日收到的信只是越来越简洁,今日却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了。
说不失望那是骗人的,但楼毓明白,这说明周谙必定在忙大事。她忽然从马车上跳下来,问身边一个随从:“周谙这次去幕良到底是要干什么?”
“小的不知。”对方显然很为难。
但楼毓知道,现在安插在她身边这几人均是周谙的亲信,他们对他的行踪和计划不可能完全一无所知。她之前没问,是没有深想,是出于信任,也是下意识地认为周谙多半是为赈灾之事。现在深想了,背后惊出一层冷汗。
这次全国涝灾引发的各地暴动不断,被现实逼迫走投无路揭竿而起的民众太多了,周谙前去京都会不会跟这事有关,他会不会——也要反了?
见楼毓坚持不肯再上马车,目的地辜渠分明就在眼前,众人也急了。
之前与楼毓接触颇多的那个大丫鬟忍不住说:“门主这次去幕良带了不少人,之前千重门中驻扎在各地的兵马也有所异动……”她一下子向楼毓交了底,“有几场起义,本就是一早策划好了的,奴婢这么说,夫人可明白了?”
丫鬟提心吊胆地留意着楼毓的神色,她知道楼毓在周谙心中的分量,如若变着法儿地隐瞒,说不定会让两人心生罅隙,倒不如如实相告,寄希望于楼毓,祈祷楼毓能够理解。
好在楼毓真没有再追究下去,她知道周谙自有打算,她既然答应了会在辜渠等他回来,那么她就不会食言。
只不过这下耽误了时间,后面有一人骑大马赶了上来,朝楼毓的人马大喊:“毓姑娘,毓姑娘……我家公子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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