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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想拖延时间,运气却不佳,没走几步就看见一家药材铺子,门前的木匾上题了几个大字——春晖堂。
药铺前聚积的流民众多,多是来求药的。他们没有银子,连果腹的食物也没有,只能眼巴巴地蹲在药铺门前祈盼着老板大发慈悲能够施舍一点。现今饥荒不断,洪灾引发的瘟疫也开始蔓延,药材是珍贵之物。
春晖堂的老板每日最烦的就是早上开张,打开两扇门,就见一群人蜂拥而上。因此他不得已雇了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一旦有乞丐上门,直接拖出去打一顿。示了两次威之后,流民们便不敢再上门求药,只是在附近扎堆,眼巴巴地望着春晖堂那块招牌。
楼毓等人上门,老板一见佩刀青衣侍卫的打扮,就知道这次是真的来生意了,赶忙热情地迎上去:“客官,要点什么?”
楼毓自己知道该抓哪几味药材,但她不说。
“给我找个郎中来。”
老板知道这人身份定然不一般,非富即贵,主动殷勤地站了出来:“我就是郎中,顺带经营着这家小店。”
楼毓双眼往他身上一扫,讽刺道:“所谓医者有仁心,我见你这药铺前面立着两个保镖,还驱赶流民,想来也没什么慈悲心肠,还以为你就是一身铜臭味的商人,想不到你还是位郎中……”
她一番话说得老板满面通红,却还需赔笑。在一旁打杂的小学徒掩着嘴憋笑,双目之中流露出对楼毓的崇拜之情。
楼毓转身对一个青衣侍卫道:“我需另请一位郎中,这个我不要。”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几点,“要眉清目秀相貌好的,年纪不可太大,风度佳,衣着要整洁干净……”
老板讪讪嘀咕:“你这是要找郎中,还是找相公呢……”
紫衣女子听到楼毓的诸多要求,约莫也在纳闷,七公子到底看上她什么了,麻烦又矫情,月事来了痛得脸发青,还要作妖。但对她不满也需忍着。
“好,我叫人给你去找,我们就在春晖堂等着。”
青衣侍卫办事效率高,一炷香快要燃尽的时候,就领着一个背药箱的灰衣郎中回来了。虽没有完全达到楼毓的要求,但也算得上眉清目秀、面目和善,看上去十分顺眼。
郎中替楼毓把脉,立马写好了药方子,楼毓说现在就熬一服,不然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紫衣女子气愤不已,心说方才挑郎中时怎么不见你撑不下去了,要死了。但这些话还是只能憋在心里,说不得。于是又借了春晖堂老板的院子和药罐熬药,七八个人围着一个炉子站着,恨不得一秒就能把药汁倒出来给那位祖宗灌下去。
紫衣女子一回头,发现本来坐在藤椅上疼得死去活来的楼毓忽然之间人间蒸发,消失不见了。
“糟糕!”
一群人忙昏了头,又被她病痛的样子消磨了戒心,一时大意疏忽,大概没想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会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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