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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宁大概在这一秒才放下心来,她望着苏清让的面容,两人相视而笑。
之后,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彼此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楼宁极爱苏清让隐于深山中的这座宅子,两人一起在院里院外种满了桃花,过着清闲自在的日子。
她最不喜的是,每逢初五,苏家的人便会前来接苏清让回府一趟,商议家族事务。苏清让日出时分出门,日落便归,有时会晚上一两个时辰,夜空繁星满天才能归家。楼宁听见门外的动静,坐在院子门槛上等候,总会见他一脸苍白地回来。
他自幼因身体不适,被苏家视为不祥之人,早年前搬出苏家,居在山中,修身养性,对于朝堂之事并无过多牵扯。可苏家却又不能没有他,众子孙中,苏清让是最有学识、名望最高的那位。
“下月初五不准出门了。”见此,楼宁也会摆摆脸色。
苏清让道:“不可不去。”
楼宁闹脾气,当日未用晚膳便睡下了,也不曾理会过苏清让。
“阿宁——”
“夫人——”
“娘子——”
无论如何哄,她总归不理不睬。
夜晚山雨骤来,苏清让关了窗户,静静拿了卷书在灯下看。楼宁见此,气恼地捶了下床,卷着薄毯滚了两下。
阵雨敲打窗扉,一时间狂风呼啸。
“苏清让!”楼宁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在。”
“外边打雷了,下雨了,你家娘子生气了,你还能读得进圣贤书?都不知道过来哄一哄吗?”
“娘子教训的是。”
苏清让放了手中书卷,移步床榻前。楼宁起身替他宽衣,解开他墨色的腰带,他却顺势圈住她,把头在她肩上枕了枕,不再松开:“我家娘子终于肯理人。”
室外风雨倾盆,这一方天地寂静。
楼宁倏然什么脾气也没有了。
深夜苏清让身上的妄生花毒发作,他在阵痛中醒来,楼宁在身侧枕畔酣睡,依偎着他肩膀。
他着单衣起身,猝不及防吐出一口鲜血。
这时的苏清让已经药石罔顾,病入膏肓。
他身上的妄生花毒,潜伏了十余年之久,在苏府是一项禁忌。因为除了他的生父生母,几乎所有血亲皆是凶手。他父亲顾全大局,无法处置众妾,连原配妻子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追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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