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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将军踌躇了一下,干咳一声,后退几步,面上却并未有多少歉疚:“既然如此,末将就不打扰了。”
许故深低头漫不经心地拢了拢衣襟:“好一句不打扰,将军此番闹出这么大动静,扫了我的兴致,该如何算?”不知想到什么,他忽而含笑抬眼,嗓音温和道,“对了,听闻将军即将迎娶的夫人是淮照人,不知将军是否需要故深做些什么,让将军得以顺利迎娶新人?虽然我早早来到盛燕国,可到底是淮照人,在淮照国还是有几分人脉的。”
年轻将军瞬间冷汗涔涔,生怕许故深对今日之事心怀怨懑,从中作梗,赶紧道:“多谢世子关心,这等小事万不敢麻烦世子。”
屋内安静了很久,见他越来越紧张,许故深微微一笑:“开玩笑罢了,将军不必往心里去。”
他轻飘飘扫一眼帷幔里头的冯卿安,再度重复道:“还请将军莫要告知王上,这种紧要关头,还是不要给王上徒添没必要的烦恼了。”
“是。”年轻将军暗自松口气,赶忙肃声应道。
见那将军领着手下离开,阿连长长舒出了一口气,看样子比在场任何人都要紧张。他偷偷瞄一眼床上沉默不语的冯卿安,这才望向许故深:“殿下?”
许故深也似笑非笑看一眼冯卿安的方向。
“去给公主打盆水来。”
“是。”
许故深在门口顿了片刻,轻轻呢喃出两个字,他笑容加深,随即头也不回地踏步而出。
冯卿安对着镜子将许故深抹在她脸上的东西一一洗去,原本清澈的水立刻变得混浊起来。
好在时机掐得正好,因为只要那年轻将军稍稍多看一眼,又或者坚持要掀开帷幔仔细瞧,定能看出她脸上的破绽来。
怔怔望着恢复白净的脸,冯卿安有些恍神,也不知许故深身上怎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换作寻常人,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定会露出马脚来。
她不由得想起狩猎赛那日的情形,许故深究竟是如何从多人的围攻中脱身的呢?还有他为何笃定那人的尸体不会被冯执涯的人发现?
之前事态危急,没那么多时间细想,现在仔细思考起来,处处疑点重重。
他的身上,委实藏了太多太多秘密。
又过了一日,冯卿安终于从毒发中逐渐缓了过来,身体恢复了不少。
因着昨日搜查的缘故,今日这里倒是安静了不少。天色渐渐暗下来,白日里的燥热消散,凉爽的气息扑面而来。
阿连瞅一眼冯卿安,再瞅一眼,还是忍不住劝道:“外头风大,公主要不还是进去吧?”
冯卿安今天一整日都待在院子里,白日里温度适宜倒还好,现下气温有些低,阿连担心她可能会着凉。她若是出现什么差池,自己肯定会被殿下责骂。
一想到自家殿下悉心照料她,亲自为她煎药的样子,阿连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
冯卿安合着眼摇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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