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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麻烦先生了。”
沈辞冬坐的是后座,刚刚坐好,她便笑着同许柏舟道谢。
而许柏舟只是笑着点头,应了一句不必,余的什么也没说。
按道理,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要顺势说出几句漂亮话才对。
以许柏舟的口才,她想,他要说几句讨人喜欢的话,要趁机透露自己花的心思和等待而不使人感觉不快,应该是很容易的。生意人嘛,一分付出都要夸成十分,一分价值也该扩大百倍,他既然做了等了,便该要说,这样或多或少可以得她一些好感。
没目的没好处的事情,怎么会愿意做呢?又不是傻子。
沈辞冬理所应当想着,可许柏舟却是真的没有打算说话。
他只是默默发动了车,然后稳稳开走。沈辞冬可以从车内的镜子里看见他带着笑意的眉眼,却始终没有听他说一句话。
她试着问他:“先生今日好像格外沉默一些?”
许柏舟顿了顿:“开车还是专心点儿好。”说完,害怕方才说得生硬,很快又补一句,“辞冬是觉得闷了?”
闷?并不。
事实上,沈辞冬并不喜欢同他说话。如果不是任务需要,她甚至不喜欢和这样的少爷有什么交集。她只是奇怪罢了。
于是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没有,只是平日里先生好像总有话说,相比较着,就觉得今天有些安静。”
她这句话说完,许柏舟沉默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这时候,她才听见他轻轻叹了一声。
“我也是会紧张的。”
“紧张?”
许柏舟的手心微微有些汗湿了,但他的动作依然很稳,语调也没有什么异常。
他故作轻松:“你第一次坐我的车,我怕自己开得不好。”
其实并不是怕车开得不好,只是因为后边载了个她,他担心她不适应、不舒服。
话说回来,能为了这么一件小事紧张,对于许柏舟而言,也真算得上是一种新体验了。
可沈辞冬并不知道这些。
或者说,许柏舟的心情,她一点儿也不了解,半分都感受不到。
此时此刻,她唯一关心的,只是昨天临时传来的消息。那是一个小女孩传给她的,据小女孩所说,信封是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给她的,并且女孩儿说的那句暗号也对得上。而那个刀疤脸是她的搭档,这个消息,应该可信。
消息说,许柏笙灵谷寺的行程有蹊跷,比起真要与谁接头,更像是一个诱饵。而他的目的,就是诱出沈辞冬。她将信上的暗语解开,细细想了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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