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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却无福消受这等艳福,立马又被吓个半死,连忙扯着嗓子尖叫:“谁?”
“我。”那人冷冷说。
虽只有简简单单一个字,我倒是十分准确地凭此判断出,那人正是易水寒。
得知抱着我的人是易水寒后,我莫名就安心了,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反正他长那么好看,被多抱一会儿也不吃亏。
这个拥抱却没我想象的持久,大约五秒后,他便松开了手,并且用那一贯的清冷语调说了句:“冒犯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冒犯在哪里,而我也不可能像个没事人似的,来句没关系,总还是要装装羞涩和矜持的,故而就这般一言不发地站在远处,看着他擦亮了火折子。
有了火光的照映,我一下子便看到了地上的那摊血,以及一动不动躺在地上的死人。
从我现在站的角度看过去,根本看不清那人的脸,我本想走近些去看看,易水寒便已自顾自地拿着火折子去检查那人的尸首。
即便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依旧无法坦然接受突然又有一个人大剌剌地死在我眼前,这与我十七年来所接受的教育背道而驰,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整个人也莫名觉着有些不自在。我试图找些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当下便转着脖子四处张望,却发觉云二并不在,于是,我又开口问了句:“云二呢?他在哪里?”
易水寒回复我的话十分简略,以至于,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说:“不见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是有点蒙,同时还有些急切。凭心来说,我对云二这个人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又接着问了句:“他不会出事了吧?”
他看上去依旧是那么漠不关心:“不知道。”
我也是无奈了,这人怎么这样呀,云二好歹也是他师弟,遇上这种事,他居然来句不知道。
也正因为这句话,他那张脸所带来的好感,就这么在一瞬之间消失殆尽。
我兀自垂着脑袋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变故就此发生,那具一动不动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眼,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易水寒胸口上劈了一掌。
那人的动作着实太快,快到我的大脑都来不及运转。
待我意识到事态不对的时候,易水寒已然奄奄一息地趴在那儿吐啊吐,而那诈了尸的兄弟则早就跑得没了影。
我简直叹为观止,想不到,竟还能这么反转,当然这个念头也就在我脑中稍稍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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