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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个问题是真感到好奇,殷殷切切望了他半晌,结果只等到两个字:“不会。”
这些天的相处,倒也让我摸清了他的性子,他既不愿多说,哪怕我磨破了嘴皮子,都别想从他那儿多挖出一个字。
我轻声叹了一口气,只得作罢。
快入夜的时候,我终于与他走到了凉山脚下的镇子里。
凉山这个地方可真是地如其名,又荒又凉的一座山。
赶了整整一个下午路的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烤鸡、烧鹅、红烧肉什么的统统都挥之不去地在我脑子里打着转。
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小镇,头一件事自然就是下馆子。
然而,有些东西,大抵真是命中注定,不论怎么去躲,都逃不过。
我与易水寒并肩而行,前脚才踏过饭馆里的门槛,眼角余光便瞥到了一抹淡青。
许是我平日里用眼角余光瞥左护法瞥多了,故而这个角度的他最是令我觉着眼熟。
我足下的动作不禁一顿,目光亦随着他所在的方位飘去,这一眼,只见一袭青衫的他坐在个比我还长得娘的少年的对面。
明明知道没有人见过教主的脸,在瞧见左护法的一刹那,我还是忍不住颤了颤,甚至都生出了要换间饭馆的念头,可这镇上也是真穷,连第二家像样的饭馆都找不出。
我内心几番挣扎,想了又想,仍是抬起左脚迈过了那座门槛。
我尽量找了个离他们远的位置,易水寒的表情似乎也有些不对劲。
我本想开口去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结果本还好好坐在那儿的左护法便提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本就有几分紧张的我,越发心跳如雷,当他停下步伐,直直停在我面前时,我几乎就要夺门而逃,仅存的理智让我选择将屁股牢牢粘在凳子上。
我不停地在心中安慰着自己:没有人见过教主,没有人见过教主,他一定是来找易水寒的,他一定是来找易水寒的!
打破我妄想的是左护法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教主别来无恙。”
我不知道我此时脸色如何,我只知我已经忍不住开始发颤,至于一旁的易水寒,他究竟露出了怎样的神情,我已无暇去观看。
我愣了近三秒钟的时间,方才反应过来,连连摇头:“不不不,你认错人了。”
“教主您又任性了。”他发出一声低笑,“您莫不是忘了,属下是见过教主脸的。”
这下我是真慌了,又道:“天底下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我叫何田田不是你们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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