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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背对着他,大警和外袍随意的脱落在脚边,修长的身子只穿着雪白的内衫,上身几乎褪到了后腰,白的扎眼的后背被墨发遮了大半,单薄的肩膀仿佛一只手就能圈过来搂进怀里。
接触到安河侧过来的目光,不归攥紧了手心,尽力平复着不正常的心跳。
不归走到安河身后,铺了满背的青丝几乎要迷了他的眼,师尊的头发越发长了,比他初见时还要长,那竹纹玉簪要找时间早点还给师尊了。
不归不敢细瞧,随意拨弄了几下,手指无意间擦过师尊后背的皮肉,温热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不敢再伸手过去,低哑着嗓音开口问师尊可好了,可还扯得痛。
安河抬手摸了摸乌黑茂密的发顶,告诉他无碍了,熏了蒸气的嗓音听上去温润许多。
“清韵峰可有其他人来过?”安河一边脱下上衣,一边似是不经意间随意开口问道
师尊问话,不归没有了离开的理由,又不敢抬头去看,只能侧着一张俊脸面无表情的盯着木桶之中。
“并无。”迟疑了片刻,不归的声音有些撩人的沙哑。
“哦,那就奇怪了,我那件常穿的内衫为何不见了,这贼好生奇怪,殿内这么多贵重的物件他不偷,偏偏拿我一件穿旧了的内衫。”
安河拉成了的声线少了些清冷,倒像是在与不归话家常,眼神却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不归脖颈处露了点白边的内衫,那指甲盖大小的竹叶标记当真是眼熟得很。
小东西,开始偷偷摸摸穿师尊的内衣了。
不归喉头一哽,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紫的十分精彩,他并不知师尊是否已经知道了,却还是觉得难为情。
他实在是想师尊想的很了,内衫上有师尊的味道,穿在身上他就能安心不少,就好像把师尊抱在了怀里。
“弟子修行低微,许是有人瞒过了我来了清韵殿也未可知。”
不归说话时低着头将领口遮的一点不剩。
听到师尊并为当回事的轻嗯出声,不归才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
木桶中的水面泛着细微的涟漪,将师尊的身影模糊的呈现在其中,师尊的一举一动都被不归看在眼里,面上毫无波澜,心中早就已经惊涛骇浪翻滚个不停。
裸着上身,安河将指腹缓缓移到小腹处,作势要脱掉下身的的衣裤,黑长的发丝纠缠着垂到胯骨处,这样的背影看上去清雅又脆弱,恨不得让人把他揉进怀里护着。
“嗯?你还不出去吗?”安河的嗓音清凉,如同冷冷山泉将不归的心脏敲的叮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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