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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光是定金就没少给,管事的人说了唱好了不仅能拿到剩下的钱,打赏也不会少了他们的,霍少将出手阔绰,一场堂会顶他们平时半年的营生。
当然这钱也不是好挣的,那都是把头卡在裤腰带上挣的,唱不好就是一梭子弹的事。
即使是这样小心,该唱堂会那天还是出了问题,本来该扮叶含嫣的红云,早上吊嗓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唱不出声儿了。
也不知道是无意间吃了什么还是有人故意在她的吃食里下了哑药,可把戏班子里的其他人急坏了,唱戏的单子已经报上去了,现在改戏也来不及了。
郑班主抽了一袋旱烟,最后指了庄晓棠替上,心里却咬着牙快要把手中烟杆握断了。
虽没有证据他猜这事十有八九是庄晓棠这丫头干的,他没想到为了上场她连同门师姐都算计。
一个唱戏的如果毁了嗓子那就相当于废了,这丫头知道却还这样做,真是好狠的心。
可是没办法,戏班子里除了红云就只有她的花旦唱的还有些味道,不让她上这场堂会那就要砸了。
红云如果恢复不了一个戏班子里必须有个能抗戏的旦角,他还真不能赶走这丫头。
庄晓梅不敢看郑班主的眼神,低头打量着箱子里崭新的戏服,摸着闪闪发光的水钻头面她只觉得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来别馆给霍彬庆生的都被霍彬借口打发了,只留了顾一曼和简一陪着,他今天是为了哄三少爷开心,不想让其他人来败了沈澄年的兴致。
沈澄年一共点了十出戏,只要沈澄年觉得好的霍彬都依次喊了赏,这些咿咿呀呀的东西他一个拿枪杆子的也听不明白,但是沈澄年不一样,听的多了虽不会唱也成了半个行家。
霍彬坐在红木高椅上,穿着黑色军靴的两条腿随意交叠,德式军装十分衬他的宽肩长腿,看上去高大轩昂俊朗无比。
安河伸手按住桌子下面即将伸向他大腿根的手,捏着霍彬手背上的肉拧了一圈,直到听到霍彬嘶嘶抽气才松了力气。
“身后都是我下属,你给我留点面子,要掐要挠咱们回屋里。”
霍彬压低了声音,歪着的身子几乎要倚到安河肩膀上。
“我什么时候挠过你?女人才干的事。”
台上的老生唱腔绵长稳重,安河手指轻点桌面,修长白皙削葱一般。
霍彬嗬了一声,瞳孔半眯着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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