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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师傅说皇上射箭时不够专心,我且瞧瞧皇上能不能专心。
萧景铄手指握紧了弓箭,燕川故意的,他若分心可能就要害了一条人命。
越想就越是慌张,结果第一箭就射偏了直接扎进了那侍卫的肩头,萧景铄慌了神,不知所措的望向安河,安河闲闲的垂着眼皮,像是预料到了似的,目光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皇上不用慌,这样的人肉箭靶子皇,上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什么时候皇,上练好了什么时候为止,皇上,能做到吧?”
凉薄残忍的笑容在这张精致绝伦的脸上绽放,像是盛开在幽冥之路上的曼陀罗,安河说完转身离开了演武场。
天色渐晚,夜晚将皇城包裹其中,演武场之上萧景铄搭弓射箭仿佛不知疲倦,小顺子在旁边急了一头的汗。
人肉靶子不会伤再到人了,十个木靶的靶心也全部被射穿,萧景铄早已冷的失去知觉的手掌慢慢松开,牛角弓也跟着掉落在雪地之上。
“我能做到的。”
萧景铄轻声喃喃着,身子一晃一头扎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际,头顶贴。上来不知道是谁的手又冰又凉,萧景铄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似乎在寝宫里看到了燕川的脸。
他撇了撇嘴,怎么可能,燕川是最坏的人,巴不得将他折磨死,怎么会来照顾他。
“大奸臣别走,我能做到...”委屈的抱怨着,萧景铄又沉沉睡了过去。
安河瞧着别攥的紧实的衣角皱了皱眉,他瞧着董丞相欲言又止的脸开口,
“皇上莫不是将我当成了他的乳母?醒着的时候看见我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现在被烧糊涂了又粘着我不让走。
董泰揉了揉鼻子,“皇上病着,摄政王多担待。
他也不知道燕川对皇上做了什么,怎么,他去了一趟皇宫皇上就高烧不退了,更让他无法理解的是皇上昏迷了不仅没有排斥害怕燕川竟然主动亲近他。
他是跟幼帝说过可以有意讨好接触燕川,但是他并不希望幼帝对摄政王产生这种亲如父子的感情。
安河实在困了,袖口遮着嘴打了个哈欠,又用手指抹去羽睫上沾染的泪珠。
“皇上既然没什么大碍了,我就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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