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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我最清楚?”
兰斯洛这份幼稚的疑问只得到了凤兮富有讽刺性的反应。
“我要你自己亲口说,方才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兰斯洛不到黄河心不死。
“朕去做该做的事情了。”
这一句云淡风轻的话惹得兰斯洛瞬间面红耳赤。
他当即便反驳回去,冷冷地勾起唇角,“ 凤兮,你是个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但在你这里,去探望那病殃殃的裘战,便是该做的事情?”
御笔停滞,心中瞬时间起了怒意。
凤兮毫不掩饰,直接将笔放在一边儿,团起手,微微抬头,直直地盯着无理取闹的兰斯洛,“那你来告诉朕,朕该做的事情是什么?是一直黏在你的身边吗?是整日都围着你兰斯洛转吗!!”
“裘战的父亲裘克征战沙场,为北玄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如今,他的子嗣生病了,恳求朕去探望,这种事,于情于理,不都是朕该做的事情吗!你凭什么拿出一副质问的模样,上来便对朕如此不合理数!”
“你——”
兰斯洛见凤兮非但不知悔改,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驳,气的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他又想起凤兮当着朝廷文武百官所有人的面,将他打入守灵厅一事。
活到现在,一共只受过两次难以忍受的屈辱。
一次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屠了满门,苟延残喘地活于世间,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另一次,便是跪在守灵厅内,整整七七四十九天。
偏偏,这两次的屈辱,都是他最爱的凤兮所给予的。
裘战不过是病了,凤兮便紧张兮兮地去探望,理直气壮地去安慰。
那他当初差点死在守灵厅的时候呢?
守灵厅中的阴暗与浓重的怨气,日益侵蚀着兰斯洛的神智。
他就那么跪在不算太厚的垫子上,感受无助与绝望渐渐将他包围,最后,彻底迷失了自己。
他的右臂断了,他将右臂筋脉挑断,无人怜惜。
他的思绪混沌,也只有文柒来探望。
他的心碎裂了,也依旧无人问津。
他当初,差点死在守灵厅内,凤兮都没有说,来看看他。
而到了裘战这里,不过是一场病,便得到了帝王的陪伴。
心中的不平衡如发酵般愈发愈大。
兰斯洛强忍着怒火,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只差一根羽毛,便可彻底压垮。
他强行按捺下心底的心酸与怒火,最后耐着性子,问了句。
“凤兮,是不是在你的心里,任何人,都比我兰斯洛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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