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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之余,又总觉得哪不对劲。
他这是不生气了吗?
果然,事情远没有他想象得这么简单。
在他吃完饭正准备洗盘子的时候,厉秣年叫住了他:“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温漾手心一颤,盘子掉进了池子里。
所幸他反应够快,在厉秣年往他这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时,他连忙给自己扯了个谎:“油太多,一时没抓住……”
他这个谎说得实在不算高级。
就连他自己听了以后都有种想找地洞钻进去的感觉!
更不用说精明如厉秣年了。
“你真是撒谎成瘾啊。”厉秣年当时是这样评价的,面无表情。
温漾听了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冷汗,无地自容。
撒谎成瘾……
这是个怎么听怎么刺耳的词。
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温漾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的沙发,花了多长时间。
总之,厉秣年看他的眼神极为不善。
几乎是没给他任何说话的余地,厉秣年直接甩出一句话:“以后别跟着我。”转身就上了楼。
“为什么?”温漾看着他的背影。
“不为什么,”厉秣年回头瞪了眼他:“烦!”
温漾追了上去,也顾不得这算不算跟着他,总之在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急需要解释。不论是他对厉秣年,还是厉秣年对他。
如果真是因为谭诗的事,那么他道歉!就算厉秣年不接受他的道歉,也没必要用这么狠毒的后果来惩罚他啊。
厉秣年进了卧室后狠狠摔上了门。
温漾跟在后头没来得及刹住脚,身子一倾,脑门跟鼻子一块磕在了门板上。额头是淤青的一块,鼻孔很快就流出了血,流速之快,在他还没反应出到底是哪磕出的血,衣服裤子地板就已经率先遭了秧。
温漾当头“啊”地一声后,就咬着牙再没吱声过。
他没打算在这时候敲门,毕竟厉秣年正在气头上,要让他看见自己这狼狈样,说不定又要说些难堪的话。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可刚才那句话确实把他伤得够呛,他害怕再从厉秣年口中听到更残忍的话。
回自己的小房间用药箱把伤口处理了一遍,温漾就瘫在床上没动了。刚才促使他想跟厉秣年解释清楚的勇气已经没了,现在躲在这儿的是曾经孤儿院那个胆小怯懦的孩子。
他隐隐有种感觉,厉秣年可能已经不再需要他了。
所以,自己是又要被送回孤儿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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