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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漾仍旧点头,心里莫名的不安。
不安从哪来,他也说不清。
就感觉心里总有个筛子堵着,怎么呼吸都不得劲儿。
身体没有任何异样,是心里的毛病。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促使厉秣年对他的态度突然回温,可温漾却总觉得哪儿不大对劲。
他一直盯着厉秣年看,期待自己能从他眼中看出点什么。而就在厉秣年正想要起身离开的那一刻,他找到了答案。
逃避,距离。
厉秣年的眼神似有若无地在躲他,他们之间已经在慢慢疏远了。
以前厉秣年进他屋,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对他“动手动脚”,不把他的脸捏成肉泥就决不罢休,温漾死里逃生后总能发现自己两边脸一大一小。
可今天,厉秣年显得很规整,礼貌地问候之后他想的不是捏捏温漾的脸,而是离开。
他起身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温漾下意识想抓他手腕让他留下来,手指却从他粘稠的肌肤上滑到了手掌间。
湿湿热热的手掌在触碰到温漾柔软的指节后,骤然降冷,全身的热汗立马成了凉飕飕的冰,风一吹,就能沁到人骨子里去。
空气静了能有三秒。
温漾那只手抓得越来越紧,像在祈盼他回头一样。
厉秣年突然局促地抽出手,一脸受惊地模样看着他:“干什么?”
温漾不知道他反应为什么会这么激烈,但那一刻的脱手,足以表明自己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厉秣年是真的有意在躲他。
为什么?
温漾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沉心静气地沟通一回。于是沉了沉气,看着他道:“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呢?
除了谭诗那件事温漾就没做过什么让他不高兴的,要真让自己开口,他也只能从这事说起。
厉秣年纠结了会,最终还是在转身离开和坐下来听他到底想说些什么之间,选择了后者。
“谈什么?”厉秣年坐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
你想知道什么我们就谈什么。
温漾原本准备这样开口,可话到喉咙突然拐了弯,“信的事,我道歉。”
还是怂啊。
他就怕厉秣年跟他打迂回战。
厉秣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似乎在等他接着往下说。
“谭诗那,我会跟她说清楚,”温漾顿了会,说:“信是我背地里换的,跟你没关系。”
“然后呢?”厉秣年带着审视的目光看他。
“然后……”温漾然后了半天也没有然后个所以然来。
他知道厉秣年这人的脾气,高傲得很,把人给拒绝了又觍着脸说求和这种事他是绝对干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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