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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迈着长腿走完最后一级阶梯时,两人已经率先躲进了房内。
门一拧,打了反锁。
看着空手归来的刘绅,厉曜冷哼了一声:“你这无声的反抗,演得挺逼真啊。”而后小步上了楼,敲了敲温漾的门:“过几天会有医生来,好好收拾东西。”
也没等里面回答,转身就回了书房。
厉秣年跟温漾从跑进屋到现在就一直靠着门喘气。刚才幸亏刘叔中途放了水,否则这会儿他们铁定还不得安宁。
厉秣年偏过头看了眼温漾,发现他正晃着头,“怎么了?”
“没什么,”温漾平了下呼吸,“可能刚才跑太急,头有点充|血。”
闻言,厉秣年立马拉他到床边,坐了下来,“你先歇会,我倒杯水给你。”
“我不想喝。”温漾拉住他。
“怎么了?”厉秣年表情突然有点惊悚,“你不会是想吐吧?”
“不是,”温漾摇头,拉着他的手没放,“你能别走吗?我想你陪我会儿。”
“你觉得我现在走得了吗?”厉秣年笑了,“你刚没看我爸那样,我要一走,你铁定又得遭殃!”
说着,又看了眼他那红得像火一般的脸:“刚……那一下,没事吧?”
“没事。”温漾低声说:“我是……咬你了吗?”
“你不知道?”厉秣年说。
温漾摇头,眼里说不出的无辜。
白兔本白没错了!
厉秣年心想:我才无辜好吧?!
原本还想借着这点伤找他讨个说法,没想到人压根就不记得这回事了!真该跟何医生请教请教这个伤了人还不用负责的病到底是个什么鬼,说不定以后自己也能派上用场。
厉秣年把自己受伤的虎口摆在他眼前:“喏,就这。”
虎口上两排红红的牙印格外扎眼。
“看来以后是消不掉了,”厉秣年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下得去嘴啊!”
温漾被他埋怨得垂下了头,啥也没说出口,只说了声:“对不起。”
对于能把一句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道歉说到让人满心惭愧,厉秣年觉得,温漾第二,没人敢争第一。
这本事,常人得练多久啊。
他走过去捏了捏温漾的脸,“还好没破相,手感一如既往得好!”
温漾看着他,咧着嘴就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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