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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他问。
温漾没说话,摇了摇头。
厉秣年舒了口气,抚了抚他的头,“睡吧,别多想。”
“嗯。”温漾轻声应了句。
似乎是断定了厉秣年不会趁他睡觉期间偷偷溜走,所以这一觉他睡得特别沉。
以至于一睁眼,他还下意识地伸了个懒腰,像只小猫咪似的在他厉秣年臂弯里拱了拱。
厉秣年整个人还是四仰八叉地睡着,下半身的空调被已经全被温漾包揽。
温漾起了身,替他盖好被。
回身正准备躺下时,厉秣年突然眯着眼看他,手往他腰上一揽,瞬间把他揽倒在自己胸脯前。
“怎么了,睡不着吗?”厉秣年问。
“不是。”温漾说。
“那是我动静大,把你吵醒了?”厉秣年突然有点自责,“我就说我睡觉不老实的。”
“也不是。”温漾下巴抵着他的胸口,晶润的一双眼看着他。
“那这么不睡?”厉秣年疑惑了。
温漾缓缓往上一爬,脑袋与他并齐躺着:“你想听吗?”
“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让还在睡梦中挣扎的厉秣年不免有些发懵,好歹他脑子转得快,很快就明白了温漾的意思,于是颇有兴致地侧了身,“想,当然想。”
似乎也不知道这事要从哪开始说起,温漾看着他顿了好一会,才开口:“那是我五岁的时候……”
五岁的温漾,已经在孤儿院待了两年,却还保持着之前活泼可爱的个性。
他交过很多朋友,有两个与他最为要好,可是都难逃被人拆散的命运。
终于,那年冬天,他也被人领走了。
在他最初的记忆里,领他回家的妇人温良淳善,男人敦厚老实。
他们待他很好。
用别人的话来说,几乎是比亲儿子还要亲。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亲生儿子的缘故,男人在领他回家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让他改口叫爸。
不仅他急,女人更急。
两人迫切而又近乎疯狂的期待使得温漾对这个家充满了恐惧。
恐惧与日俱增,越积越多,一直逼到他失声,再说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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