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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谢您嘞,”厉秣年当即打发了他一句,随即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往自己这边一揽,“哎,还是我的初一好啊。你说你这跟钟元一个性子,什么脾气也没有,以后找个女朋友是不是也得像他那样被折磨成狗啊?”
“啊?”温漾愣了,怎么好端端地又扯到女朋友上来了?
“我说你……”厉秣年看着他迷茫的眼神,顿时替他伤感了起来,“哎,你说你以后要被女朋友管住了,还会听我的吗?”
“会!”温漾毫不犹豫。
“话别说太快,”厉秣年说:“你瞧钟元那德性,以前我叫他干什么他都干,现在呢?嘁——”
温漾看着他,没说话。
厉秣年顿时叹了声气,“反悔了吧,你们这些……”
“没有,”温漾眼神坚定地说:“我只听你一个人的。”
因为我不会交女朋友。
因为我喜欢你。
除非……你不要我了。
他心里满满当当都是这些念头,藏得极深。
但他知道,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像野生的藤蔓一样在他心里疯狂地扎根生长,迟早有一天是要冲破禁锢,将他整个吞噬的。
“真的?”厉秣年狐疑地看着他,心里莫名有些暗喜。
“真的。”温漾仓鼠一般乖乖地点头。
又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一行人才终于在地势稍微平坦,视野较为广阔的半山腰上扎了帐篷。
钟元背着谭诗走了一路,硬生生把自己累成条狗,吐着舌头不断哈欠,那表情活像个二哈。脱了鞋往帐篷内一躺,就再不肯动了。
几个人找了树枝做了个火堆围在一块弄了点烧烤,厉秣年拿了几串香肠与里脊肉给他送过去的时候,正巧碰见他在用银针扎脚底板的三个大水泡。
“哟,成伤兵啦。”厉秣年咋舌道。
“是啊,这几天你们可能就走不成了。”钟元也不嫌脏,刚抓了脚的手就直接拿串吃了起来,砸吧这嘴还挺有味。
“为什么?”厉秣年说。
“我要累死在这儿你们还走得了?”钟元笑着自嘲了一番。
“艹,”厉秣年推了推他,“知道是登山你还把她带来,不是活活给自己找罪受吗?”
“我能有什么办法?”钟元说:“一听是你组织的,她就非来不可。”
“哎……”厉秣年隐约从他这话中听到了一丝醋劲儿,“这可不干我事啊,我跟她早没关系了。”
“我知道,”钟元笑了,“我就随便这么一说,哈哈,看把你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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