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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他亲耳从在厉氏集团工作的员工嘴里打听到的。
光是套近乎,就花了他不少钱。
其实他也不怎么想管厉秣年的事,毕竟他俩交情不深,他还不怎么看好他跟温漾这对。可毕竟人是寇野打伤的,要出点什么事可就不好办了。
——
风声还算紧,总归是能瞒一时就一时。
刚出院伤势就复发,这事要传到有心人耳朵里去,那可就又有得编了。
上回厉秣年受伤,外界就诸多叵测,什么说法都有,甚至还有报纸说他是被包养在外的情人给伤了,强逼不成反而吃了钉子。
这是传得最离谱的一段,但事情好像真就是这么回事。
只是包养这两个字,要有人敢当面讽刺他,他肯定打得那人连渣都不剩!
路白找不到人并不奇怪,因为厉秣年哪也没去,一整宿都窝在之前送温漾的这套公寓里,半步不出。没回自己家,就连公司那也都瞒着,只联系了孙助一人。毕竟身上受了伤,不带个医生来看一下是会死人的!
他之前也想死来着,心痛得想死。
孙助接到电话是凌晨六点,一听声音简直吓了一跳,当即就带人赶了过来。
厉秣年眼神空洞地坐在卧室地上,面无颜色,生无可恋。
医生就地给他的伤口做了处理,好在流血的地方他一直用手按着,否则真就危险了。
包扎过程中,厉秣年一语不发,医生为他哪里痛,哪还有什么伤需要处理,介不介意脱了衣服,他整个人就跟个提线木偶般,一概忽略。
也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腿都木得没知觉了,他才痛出声来。
孙助放心不下,一直在客厅坐着,听见他喊,立马就跑了进来,把他搀到了床上。
他还是头一回见他们厉总这副模样。
有点吓人。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
不是跟人见面去了么,怎么弄成这样?
他叹了口气,替他们这位一蹶不振的老总请了个保姆,毕竟自己有工作在身,像这种照顾人的事不适合他做。
临走前,他还纠结地问了句:“这事,要知会温先生一声么?”
话刚落地,就见厉秣年手里操着枕头朝他扔了来,面色凶煞,怒气一下冒了上来:“别给我提他!滚!”
孙助被他砸中脑袋,心里的疑惑一下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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