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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这一句,温漾就实实在在地察觉到了他的改变。
“我身体不舒服,”温漾说:“他送我来的。”
“哦。”厉秣年低头叹了口气,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那天……你没受伤吧?”
“没有。”温漾摇摇头:“幸亏你及时赶到。”
“没受伤就好。”厉秣年嘴里嘀咕着,大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样了?”温漾看着他,问:“这事……警察那边怎么处理?”
“没事,”厉秣年说:“我无罪释放了。”
“无罪释放?!”温漾一脸的不可思议。
“对,你没听错。”厉秣年把桌上的咖啡往他那边推了推:“我这属于正当防卫,不构成故意杀人,还有,那老头生前有前科,是惯犯。”
“惯犯?”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温漾心里莫名一阵紧张。
“警察翻了他的案底,”厉秣年想了想,说:“生前以故意伤害罪蹲过一两年牢。”
“那程谦呢?”温漾道:他会轻易罢休?”
“说到这,我有件事得告诉你。”厉秣年语气有些沉重:“你知道姓程那小子,怎么来的吗?”
“嗯?”温漾没听懂他想说什么。
“那老头在蹲牢之前,还有过一起强|奸案子……姓程那小子,就是这么来的。”厉秣年说:“这事在他们那村也就几个老人知道,过去碍着他的威势都没敢吭声,这一查就全查出来了。那程谦一开始也想上诉来着,谁知道那老头隐藏的案底那么多。”
温漾这一听,大概也又七八分明白了。
怪不得程谦过去一直不受自己父亲待见,原来中间还隔着这么一层原因。之所以放弃上诉,大概也是被那老头的恶行给怔住了吧。
“你住哪啊?”厉秣年突然问:“还在那出租屋里住?”
“没有,这阵子身体不太好,搬回寇野家去了。”温漾如是说,这要放在以前他肯定囫囵过去了,哪还会说这么清楚。
“也好,”厉秣年一反常态,没有生气,“你一个人在出租屋住着也不安全,多个人照顾我也放心。”
温漾看着他没说话,厉秣年这话说的他鼻间微微泛酸。
“喝吧。”厉秣年指了指他面前的咖啡。
温漾拿着咖啡喝了两口,问:“你怎么样?”
“我住公寓。”厉秣年说。
“哦。”温漾本想问他出来之后这事对他事业上有没有什么影响,不过也没多大关系了,从对话语气上来看,他应该没被受影响,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两厢对看,彼此都没有话。
但这种气氛,却莫名的融洽,丝毫不会令人觉得尴尬,反而很放松,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就这么呆坐了一个小时,温漾手肘搁在桌上,手托着下巴,侧脸看着窗外,厉秣年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看什么?”温漾头也不回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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