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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年年说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嗯,过两天给年年找一根更好的。
钟至冬眼神温柔珍惜地摩挲着夏之年端给他的热水,就算现在温度上来了也舍不得摘下那根围巾。
过了会儿,夏之年抱着一堆衣服过来了,他把衣服往沙发上一扔,“重死我了,同桌你来看看,这些都是厚衣服,有一些我也不知道为啥不是我的码,不过我想着你应该能穿。”
钟至冬的眼神骤然阴沉,手里的玻璃杯发出些不堪重负的“吱吱”声,就连他周身的温度好像都低了一些。
夏之年敏锐地感觉到钟至冬的心情似乎很差,不由得迟疑地开口:“同桌?”
钟至冬反应过来,暗自懊恼没控制好自己,被年年察觉了。他的手指松了松,仰头将手里的热水一饮而尽才将玻璃杯放下。
有两滴水珠顺着嘴角滑落,那形状优美的薄唇的主人却浑然不觉,任由水珠滑到线条利落的下巴,渐渐消弭。
夏之年忽然有些不知从何而起的羞赧,他忍不住自己看向那水珠的目光,竟然觉得钟至冬下巴的线条对他有种强烈的吸引力,吸引得他心脏直鼓噪不休。他愣愣抬手往胸口覆盖,像是要将那异常的心跳压下来。
钟至冬走到那堆衣服前,夏之年方才醒神狼狈转头,看着茶几上那个刚被放下的玻璃杯 ,脑子里漫无边际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
之前好像有碎裂声音一般的玻璃杯,还在茶几上完好无损地放着,又听错了?
钟至冬看着沙发上的衣服,都是冬天的,但风格迥然,明显属于两个人。一边是暖色调的,一边是冷色调的,堆在一起还挺和谐。
他背过身,不让夏之年看见自己冰冷的脸色。
弯腰将那些属于夏之年的衣服捡出来,一件件地搭在臂弯,然后抱着这些衣服沉默地坐下,脸色一如既往的古井无波,在回过神的夏之年眼里看来,却是满脸的“我很委屈很生气快解释这个野男人是谁”。
呸!
夏之年赶紧将这乱七八糟的吐槽丢开,走上前去,想劝同桌穿上码子比较大的厚衣服,开口却是:“同桌你穿我的吧?”
夏之年:……
钟至冬抬起目光。
咦,同桌的心情好像好了点?夏之年在这目光下只好硬着头皮:“反正今儿周四了,等明天放学咱再去买适合你的,这样行吗?”
钟至冬的气势缓和下来,目光好像不经意一般朝旁边那堆“不知名先生”的衣服看了一眼。
得。
夏之年哄小孩儿似的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估计是哪个朋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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