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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当前,偏生看得摸得吃不得,其中苦恼绝胜于心头滴血,指尖剜肉!
顾延欲哭无泪。
“我与你说话,你能应否?”
哑巴眨了眨眼,略一颔首。
闻言,顾延试探着道:“转过身。”卡了卡壳,果然照作。
行,如此便好办不少!
拧巾撩水,澡豆酒浮盆。顾延将热腾腾地湿巾盖到面前背上,轻轻搓了两下,哑巴便立即垂下头,享受的叹喟一声。
以顾延的眼光从这个角度看去,哑巴圆润精巧,犹如脂玉一般的耳廓正泛着浅浅的红,有着处子式的可爱。木罩灯里幽黄的橙烛投映在两人身上,在夜里的池边照出一圈光亮,与四周的黑漆形成明鲜且温馨的对比。
夜深人静,白雾飘弥,顾延决意洗过澡后,要单独再去看看为“他”自尽伤残的六弟,醒与不醒的且先不提,但人情味怎么也得尽到。说什么也是他鸩占雀巢,先据了人家的身子,把这好好的一双鸳鸯给大棒打散了,更何况,话又说得那么直,现在回想起来也着实应该略委婉些。
唉,造孽啊……
将哑巴送回房里后,顾延换了身衣裳就匆匆赶去了东厢。推开房门,屋里便有人给他叩头行礼,纵眼一看,原来围着侍候的人还真不少,两三个守门的不说,光是端盆换水就有他府里的三个大丫鬟。
顾延转了转头,发现桌上正摆着动过的粥碗茶杯,余温未散,看这架势顾孟大概是已然转醒了。
觉罢房里烛光太暗,顾延便又命人点了两盏。这时,屋内传来一声极嘶哑地叫唤:“是王兄吗?是的话,何不进来看看我?”
顾延预感待会情形应该不会好看,还没进屋就让人全退出去了。桌上有解热的茶汤,他默默地为自己斟了一杯,梗脖咽了下去。
床上的幕帘子将人的身形全然隐去,只现露出一道依稀可见的影摆。顾延掀开帘子,顾孟就倚坐在床头叠软的枕子上,只着内衫,脸色青白。
顾延知道他这是缺血了,正想着让人煮点枣汤红糖给他喝,就听耳边跟灌风似的响起一句:“你为何不让我死?”这声音凄凉骇人无比,犹如冻风掠过,寸草不生。
死?顾延心中幽怨,你一死倒是清静,我府里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呢,到时全得给你陪葬!
顾延可不敢这么回话,略加沉吟了一番,握住对方还有一点肉乎的腕子,道:“我不值得。”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这话真够得罪人的,不仅损人不利己,还容易使人透露出一种十分浓郁的渣滓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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