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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不解地看向孟晓哲,而那人却对着她微微笑了笑,就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孟大业把阿黄拴在屋后的榆钱树上,这棵树下埋了很多野鸡毛,让阿黄饿一晚上,第二天它就能准确找到野鸡窝。
这只狗是从外面跑进云泽乡的,谁都不知道它的老家在哪,只是发现这只狗很神奇,比村里猎户家养的猎狗还要厉害,抓鸡抓兔,那是一扑一个准,所以云泽乡的人们,都很乐意把它牵回家。
孟大业回了屋,只看到孟母一个人在收拾桌子,便上去帮她忙,问道:“晓哲人呢?”
“哎,那孩子现在天天都这样,以前还好好的,没这么奇怪,自从他上了大学后,整个人就彻底变了样,好像对这个家特别不满意似的,回来后对谁都爱理不理,简直要气死我了!”孟母摇头叹气道。
“妈,您先别生气,我帮您把桌子收拾了,就去找他好好聊聊。”孟大业麻利地收拾着碗盘,眼睛偷偷瞄了眼房门紧闭的东屋,心里有些愤愤,觉得连骋这个臭小子还真能把这里当自己家!
“算了,我这个当妈的都说不动他,你还能把他怎么着?”
孟母端着碗筷往厨房去了一趟,回来后手上就多出一只木桶。
孟大业急忙上前接过装满热水的大桶,不解地问:“妈,您这是要给谁呀?”
“去送给小连,咱们山里没地方洗热水澡,你就让他将就着擦擦身,把身上的臭汗擦掉,晚上睡觉会舒服一点。”
孟大业有些不乐意,说:“妈,他自己要洗澡的话,他自己知道该怎么弄,您干嘛这么用心,他又不是您儿子!”
“上门便是客,该有的礼数咱可一点都不能少,你快点去吧!别等会儿他睡着了,你再进去吵着他。”孟母说着,见孟大业没有移动,又好气地推了他一把,直到孟大业拎着桶不甘愿地慢慢挪向东屋,她这才返身回去厨房洗碗。
孟大业在门口磨蹭半会儿,中间大屋里就剩他一个人,孟父早就回了屋睡觉,而孟晓哲也关了门玩手机,他一个人拎着桶水,突然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外人般被关在门外,进哪间屋子都不是。
于是孟大业有些生气,也懒得敲门,直接一脚踹开并没有锁实的木门,提着桶就进了去。
屋里没有开灯,孟大业对着黑暗喊了两声,却没收到任何回应,第一反应是臭小子睡了!
孟大业更气了,这小子未免也太把他当自己人了吧!居然一点都没客气,招唿不打一声,直接就在屋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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