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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数完,赵兟探着脖子就亲了上去。
陈妙“唔唔”地问候了赵兟的祖宗,又抓着他的头发不放;而赵兟就像是手法娴熟的猎人,看着这只幼虎手舞足蹈作困兽斗,却始终温柔镇定,充满耐心。
这个吻很绵长,长到陈妙一度觉得赵兟是不是不用喘气。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滑过她的头发,滑到脖子,滑上后背,然后再回到头顶,仿佛在安抚一只暴躁的花猫。
陈妙讨厌这种被驯养的感觉,但也很老实地贪恋起了赵兟柔软的嘴唇和口中淡淡的牙膏味道。她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早就没了刚才挣扎的力气,要不是他把着她的腰,只怕是一个不注意就会滑坐下床。
这种时刻,两人谁都没闭上眼。
陈妙最初是希望用眼神传达出一抹杀气,然而这杀气却悉数溶解在了赵兟深潭一样的眼里,最后倒是不好意思再看他,仿佛做错事了一般偷偷别开了眼神。
赵兟这才放开陈妙。他看看陈妙脸上的两抹红,真是喜欢得不得了,便把她抱在怀里蹭了又蹭。他附在她耳边说:“我可不是什么大方人,凭什么我喜欢的他想拿走就拿走?我既然拦不住你,就要收点利息。”
陈妙能感觉到赵兟的胸腔在微微震动,耳朵被他贴着,也是又痒又热。
这种感觉很奇妙。
她趴着:“你是真不怕把感冒过给我啊,对我真好,我都感动得要哭了。”
“换我照顾你去,我也乐意。”
“可我不想看见你。”
赵兟轻轻拍她后背:“别总这么说,我真的也会难过的。你要说真是这些年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一点也不喜欢我,那就算我看走眼,现在,你敢当面告诉我吗?”
两人其实都心跳如雷,别看赵兟装着一点儿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儿;至于陈妙,她本就是个有点害羞的人,刚才能挺着说出些整句的片儿汤话(北方地区的一句方言,就是形容说了一大堆都是些没用的,没有说到点上,并且有故意避开话题的意思,不着边际,说了跟没说差不多)已经不易,现在更是从脊梁骨一路抖到唇边,又抖到脑门儿。
赵兟拍拍她:“别抖。”
“啊,行行,我不抖。”
“不抖也别磕巴啊,说话。”
“说什么?”
赵兟就真用教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说:“说你喜欢我。”
“啊,你喜欢我。”
赵兟瞪她一眼:“用你说?”
“行行行,大哥,咱好好说话,别瞪人,你一瞪我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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